在這個寧靜的晚上,不遠處的泉眼水流緩了下來,滴滴答答的節奏就像首催眠曲,響個不停,李閑好像被催眠一樣,很快便睡著了。
才剛入睡不久,李閑就被木樓內的動靜給吵醒了,應該是木樓的主人剛才回來了。李閑沒好氣地伸了一下腰,也不好發作,畢竟是自己睡在人家的房頂上。李閑隨即打坐想進行冥想,卻發現附近被布置了結界,隔絕了天地元氣。
“嗚嗚——”木樓內,傳來一陣陣女孩的嗚咽聲。
“喲喲喲~”一個猥瑣變態的男聲道,“可愛的小魚兒哦,可真是美極了。
來讓叔叔看看你發育的正不正常?”
“嗚嗚嗚——”女孩奮力掙紮著,想要逃脫這個惡魔的魔爪。她雙手雙腳已被男人捆住,嘴裏還堵著抹布,完全是案板上的魚肉。隻聽“嘶啦”一聲,這是衣物被撕爛的聲音。
李閑再也聽不下去了,他已經清楚了裏麵是什麼行當。李閑運氣,一拳打碎屋頂木板,跳了下去。
裏麵的男人身材矮小並蒙著麵,正在向女孩的胸口摸索著。李閑趁他不備,運起滑步向男子的下盤攻了過去。
李閑救人心切,這一腳自然極其狠毒。男人沒反應過來,被李閑全力的一腳擊中胯下。
男人慘叫一聲,並被李閑擊飛撞到了後牆上。李閑趁機奪過他手上的女孩,抱著她從窗戶跳下飛快逃跑。
李閑別的不說,對於危險的預測倒是很準確的。剛才那一腳踢過去,他並沒有感受到那男人的第三條腿。在結合男人剛才說的“小魚兒”和其侏儒體型,李閑覺得他十有八九就是那個男人——西陵掌教熊初墨。
李閑再仔細的看了一下懷裏那受難的女孩的麵貌,沒錯,正是葉紅魚。
熊初墨早年在荒原實修時,被年輕的魔宗宗主林霧廢了人根。並且,在李閑的記憶中,原劇好像有熊初墨侵犯葉紅魚的劇情。
“咚——”李閑一頭撞在結界上,被熊初墨下的禁製攔截了下來。李閑看到後麵飛速閃身過來的侏儒男人,連忙整理下葉紅魚的衣物並將她放在身後,催動體內全部的元氣,做好防禦準備。
完了,今天要栽在這裏了。
熊初墨並未急著動手,看著李閑問道:“小崽子,你很聰明。把你的名字報上來,說不定我可以留你個全屍。”
“我的名字,可不想讓一個猥瑣變態的太監知道。”李閑罵道。麵對西陵掌教,他沒有任何保命的底牌。索性都要死了,那還不如罵痛快一點。
“我很好奇,你修為不過不惑之境,是怎麼看出我的實力的?難道僅憑你偷襲我的那一腳?”熊初墨很有耐心,並沒有因為李閑的謾罵而動怒,至少表麵上控製得很好。
“確實是僅憑那一腳。”李閑胡扯道。
其實熊初墨早已認出了李閑,畢竟他的身份很特殊,是西陵神殿計劃中瓦解唐帝國的一個很重要的棋子。
不過,既然是棋子,隻要它能發揮作用,什麼狀態就不必考慮太多了。也就是說,熊初墨並未打算殺死他,隻是弄個終身殘疾就好了。
熊初墨不再廢話,直接就釋放出了他知命境的威壓。這股恐怖的威壓直接壓倒了李閑,全身貼地無法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