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食堂的廚房內。
何雨柱正在切菜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個矮小的身影鑽進了廚房。
棒梗!
這家夥又跑到廚房來偷東西。
看著棒梗正在偷偷往瓶子裏倒醬油。
雖然得意秦淮如,但是也不想棒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這食堂還不少人在呢。
何雨柱大喝一聲:“小兔崽子又來偷東西了。”
一聲棒喝把棒梗嚇了一跳,抓起瓶子落荒而逃。
何雨柱見這小子已經跑了,順手抄起一根擀麵杖朝著門口扔了過去。
正在這時,許大茂掀開簾子走進廚房。
擀麵杖不偏不倚砸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嘭的一聲。
把許大茂砸了一個四仰朝天,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誰?誰?”
從地上爬起來撿起擀麵杖,許大茂看著眾人怒聲問道。
何雨柱哈哈一樂,這許大茂的身板也是後虛的:“誰?我,你柱爺爺是也。”
許大茂氣急敗壞一頓揮舞發泄,把擀麵杖扔在地上衝著何雨柱大聲喊道:“傻柱,你是不是找死?”
何雨柱笑著說道:“我說許大茂,你就是找打,我打偷醬油的小賊,你湊什麼熱鬧,誰讓你前門不走,走後門進來的?”
許大茂瞪著何雨柱怒聲說道:“傻柱,你樂個屁了,知道誰請哥們來的嗎?廠長!”
何雨柱鄙視道:“許大茂,甭拿你那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你當人家請你呢?頂多問你一聲晚上能不能給人家放一場小電影。”
許大茂一臉得意地說道:“怎麼了?哥們兒能討一杯酒喝,怎麼滴!我也能和他們坐上一坐,你呢?就是一爛廚子機會都沒得意個屁!”
何雨柱拿起菜板上的一根黃瓜扔了過去:“你就配吃黃瓜,孫子!小雞別吃啊,我下瀉藥了。”
許大茂邊躲邊得瑟的說道:“哥們帶著紙呢。”
最後一道菜出鍋裝盤,何雨柱換上衣服,提溜著飯盒從食堂出來朝家走去。
路過一處水泥管子的時候,聞到一股雞肉的香味,走近一看好家夥棒梗跟他妹妹正在吃叫花雞呢。
“小當,蘸著醬油吃,可好吃了。”
棒梗手裏拿著一隻叫花雞撕著上麵的雞肉說道。
“哥,雞肉蘸醬油太好吃了。”
小當不顧滿嘴的油附和棒梗。
棒梗氣憤地說道:“提到醬油我就來氣,傻柱居然敢打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他。”
小當在一旁說道:“哥,媽不是說了嘛,不能叫他傻柱,要叫傻叔。”
棒梗哼了一聲:“全院大人都叫他傻柱,我也長大了,所以我也叫傻柱。”
聽著棒梗的話,何雨柱也走了過去。“呦,棒梗吃挺香啊!還挺照顧你妹妹小當啊,不吃獨食挺好!”
聽到身後的聲音,棒梗心裏嚇了一跳,看到是傻柱翻了個白眼:“那你還要用擀麵杖打我!”
何雨柱也不在意,蹲下身樂嗬嗬的揉了揉小當的頭:“你早告訴我啊,你早告訴我白送你一整瓶醬油”
棒梗撇了撇何雨柱:“我才不要”
“你告訴我你這雞打哪偷的?”
“不告訴你…”
“行,好好帶著你妹妹小當…”
何雨柱起身提溜著飯盒,溜達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回來了?今天帶什麼飯盒啊!”
秦淮如看著手裏提著飯盒的何雨柱伸手就要去接。
何雨柱提著飯盒的手往身後一躲,嗬嗬一笑:“今天你家兩孩子可不缺這飯盒,用不著。今兒雨水要回來給她留的…”
何雨柱剛要回屋,秦淮如問道:“傻柱,看到棒梗了嗎?這倆孩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看到了,你們家棒梗還挺會照顧妹妹的,領著小當吃叫花雞呢,你還別說棒梗做的叫花雞還挺香,就是不知道雞哪裏來的!”
秦淮如臉色一沉說道:“傻柱,別亂說啊,我們家什麼條件你不是不知道,棒梗怎麼可能吃雞?”
何雨柱嗬嗬一樂:“那我可就管不著了,回頭你還是問問自己的寶貝兒子吧。”
說完哼著小曲走進屋子。
剛一進屋,就把飯盒裏的雞倒在砂鍋裏燉起來,肉香味飄滿了整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