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幀的喪葬我可以做,但是我此行的目的是找人救唐心琳,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天,苗山這邊的喪葬比較奇特,喪葬需要做七天,也就是說時間趕不上。
王春玟說:“五長老,你讓我們給你們做喪葬,無非是想我們查明凶手,這件事我們遇到了,自然會幫忙,不過我們所托付的事,你們商量得怎麼樣了。”
在我昏睡期間,王春玟把我們的來意上報了,苗山這才接待我們,否則不會讓我們進來。
至於王春玟說做喪葬其實是找凶手,我猜不出來,雖然我們是有點本事,但苗山人才濟濟,他們都查不出來的凶手,我們又怎麼能保證查得到呢。
五長老對王春玟另眼相看說:“好聰穎的女子,你說得沒錯,我希望你們幫我們查找凶手,不過至於那小丫頭方麵,這件事我管不了,如果你們找出凶手,或許我可以幫你們說說情。”
簡單的一句話,就把我們幫他們,變成了他幫我們,這人很厲害。
我說:“唐心琳不是你們苗山的人嗎,你們怎能對她不管不顧。”
喬三爺說過唐心琳是靈蠱體,雖然我不是很理解這種體質,但想來不會簡單,苗山應該會很重視,為什麼不救唐心琳呢?
五長老說:“任何事情都有輕重緩急,人也是,如果那丫頭要有此一劫,是她的命,我們也沒有辦法。”
我緊了緊眉頭。
這話說得信命,其實不然,這是一種推脫。
所謂的命劫,都是可以應對的,當然有困難有簡單,但行好事命是會變的,所以不存在聽天由命一說。
我沒有跟他辯論,因為我知道他這麼大一個人,對命肯定比我懂,他這麼說是下了決心不想輕易幫我們。
現在我們隻能搭上五長老這條線,如果我們不答應,五長老就會讓我們離開,到時無法接觸苗山的人,我們就難讓人去救唐心琳了,所以我們幾人商量後,同意幫牡幀做喪葬,順便找出凶手。
苗山的人不僅懂蠱,也不乏精通道門其它本事的人,像引魂這種肯定是無法知道凶手身份的。
牡幀的屍體損壞得很厲害,臉孔倒是保存得很好,但是我在她的死人相上什麼都看不出來。
太爺爺最近跟我說過關於死人相的事,當一個人的死人相什麼都看不出來的時候,往往說明隱藏了很多東西,一般是懂得麵相的人才能對死人的麵相動的手腳。
我不是第一時間接觸牡幀的屍體,我不確定中途是不是有人動過,所以不敢斷定就是凶手下的手。
我之所以這麼嚴謹,主要是這起命案不簡單,要是和先前發生在苗山的諸多命案是同一個人所為,那麼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苗山的人,而且身份不低,有人幫忙掩蓋,也是在所難免。
別看我年紀小,對待這種事,我比很多大人都要謹慎,畢竟這種事要是一不小心,很可能讓自己遭殃。
太爺爺有告訴我處理這種死人相的辦法,但比較複雜,做起來不容易,所以我想晚上再做。
牡幀的喪事不是凶喪,但是我有必要叫江月,葬衛的存在不單單是為了對付凶災,做喪葬本身就可以給葬衛積德,這也是葬衛願意跟我們喪葬先生簽訂契約成為我們葬衛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