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神秘來信(1 / 2)

周焱不解的望著桌上剛收到的書信,他覺得在這個科技如此發達的時代,能收到一封書信已經是一件怪事,但更為奇怪的是這個信封,竟然是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產物:黃棕色四方大小的牛皮紙做的信封,上麵用行書龍飛鳳舞的寫著北京市和平路冰窟區A13號周焱收。

下麵便是寫信的日期,不過,日期早已模糊不清,隻能依稀認出202×年×月1×日書。可見,這封書信早已在30多年前就已寫成,直到今天才發送到他的手上。

可是30多年前周焱根本沒有出生,那會是誰如此大費周章的寄存到30多年後,再交到自己手上,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個人信息的呢?但這份本應在博物館展覽的書信,隻有真真實實的出現在自己手上,他一時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當然,最值得注意的並不是信封本身,而是粘貼在信封表麵的郵票,郵票和信封一樣,也是上個世紀的產物,泛黃的郵票上刻畫了一個DNA雙螺旋分子結構圖,下麵用黑色的楷體字書寫著:“1976•基因工程”。

首先映入周焱眼穹的便是“基因工程”四個大字,但據周焱所知,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根本沒有基因工程這個研究項目,那更不用說這份書信的真假了,可是,國家的某些項目又怎麼會是他一介草民所了解的呢?不過這些對一個失去工作的人而言都不過是次要的,真正吸引周焱眼球的還是信中提到的內容,因為信裏明確的寫到隻要他能通過一項測試,便會獲得一份收益不菲的工作。隨信件一同寄來的還有尼古拉伯爵的親筆簽名和兩張做工精良的邀請函。

不得不說這封信開出了一個十分誘人的條件,容不得周焱做出拒絕,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周焱丟了自己在報社的工作。而在當今一個半機器化的世界裏,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已經是異想天開,更不用說那些高收入的工作了。很多人往往是空有一番力氣和本領,卻沒有相對應的工作,吃著入不敷出的失業低保,醉生夢死於幻網平台打造的烏托邦社會生活中。

在2050年的世界裏,貧富差距已經到達了頂點,資本家住在豪華的別墅中,日常起居全靠廉價的機器人照顧,而貧民卻如牲畜般關在一棟棟高樓大廈之中,爭搶著屁大點的房間,為了那一點點光明(即太陽光)爭的死去開來,這還是有夢想和希望的貧民,相信著資本家寫下的那套努力就會變富的理論,殊不知他們靠萬般辛勞和努力而掙到的工資隻是資本家頒布工資條例下的杯水車薪,亦或是良心發現的善舉,總之你的出生便以注定了你所在的階層。至於那些已經躺平了的貪民早已爛醉於大街,成為了社會的渣子。

不過周焱相比於那些無所事事的貧民,還有自己的夢想,有著自己的住所,一個位於地下十八層的小出租屋,而父母留給他的房子也因為他們的不辭而別,在周焱還未記事之時便被資本家以戶主消失為由而收走,現在失去工作的他隻能靠著政府的救濟和自己微不足道的儲蓄來維持現有的生活,如果再找不到工作,他和李天真的要去喝西北風了。所以這個測試是要上刀山還是要下火海,他都要去拚一拚、搏一搏——萬一單車變摩托了呢?隻是周焱明白這個測試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周焱,周焱!你小子死哪去了,快給焰爺我開門,這鬼天氣,媽的,忽冷忽熱,折騰死焰爺我了!媽的乖兔兔!”周焱被這聲罵聲拉回現實,他伸了伸懶腰,才注意到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鍾頭,李天也買菜而歸了,這才拖著拖鞋,走到門口替李天打開了門。

李天不知從何處買了什麼東西回來,正大包小包的往屋內搬,等走到客廳中央後,便將所有的包裹胡亂的扔在地上,看得出他有很多的怨氣。隨後李天氣喘籲籲地癱坐在沙發上,不滿地抱怨道“周炎啊,你這小子是不是又去偷窺雨煙洗澡了,讓天爺在外麵待了那麼久,你是不知道北京最近有寒潮入侵嗎?”李天一邊說著,一邊裹緊了衣服,好似真的著涼了一般。

周焱白了李天一眼,義正詞嚴的說:“嗯,小天你當我傻嗎?現在的衣服有自動保暖的功能,還能冷到你?除非你有沒穿衣服,還有你以為我是你嗎?去偷窺雨煙洗澡不成,還頂了一個輕圾簡回來,你那天可真是……”

說到這,周焱不免回憶起李天幾天前約自己去偷窺慕雨煙緣澡的那件窘事:幾天前,李天這小子不知從何處得到小道消息,得知冰窟的慕大美女要到公共澡堂洗澡,還好自己那天臨時有事,沒和李天去成,不然也攤上了一個流氓的稱號。雖然那天周焱不知看李天經曆了什麼,但一想到那天李天狼狽奔回家的模樣,總讓周焱忍俊不禁,腦海中也深刻記錄下了李天那天狼狽的模樣:全身出下的衣物不知被誰扒了去,隻剩下一條黃棕色卡通內褲,(周焱其不知道李天還有這方麵的癖好)頭頂一個綠色的垃圾筒,脖上掛著一個四方大小的紙板,上書:我色盲,我流氓六個大字。而那天周焱有事順便鎖上了房門,就連樣李天在走廊外待了一個上午,直到周焱回家,才得以拾回自己的尊言,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周焱的家在地下十八層,沒有多少人經過,不然李天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