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都想做滾刀肉?你們有那個韌勁嗎?我就是把你們的頭發剃光的人,要不要報仇,一起來吧!”

南笙挑釁而肆無忌憚地掃過眾人,張揚炫酷般的一眨眼進到牢籠裏。或躺或坐的男人們頓時警鈴大作,全都條件反射地站了起來,做出防備與等待。都沒發現南笙怎麼進去的。

“你,你是什麼人?找你找不到,自己送上門來了,打她。”

“一起上。”

“打她。”……

被剪頭發那可是奇恥大辱,這是古代男人的尊嚴。如同被挖了祖墳。

“呼啦啦”就把南笙給圍了起來。南笙要的就是如此!

拿出鞭子,毫不留情地狠狠抽了出去,身體沒動,手腕那麼輕輕一轉。

看似輕巧,暗裏加大力度,“啊!啊!”

“疼啊!”……

悲痛之聲,不絕於耳……

聲音隱約傳出牢房...

一眨眼,全都躺在地上,淩亂不堪的衣服上,都留下一道鞭子鞭裂的橫口,血漬慢慢滲出……

“這隻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都給我聽好了,不勞而獲者可恥!太可恥了!不要臉,一個大男人,應該想方設法地去創造機會,身體力行地改變生活,為父母為妻兒為家人努力奮鬥。

而不是去搶,混在牢房裏等吃。你們還有臉嗎?被剃了頭覺得丟臉。看看你們就是老鼠,縮在這暗無天日的洞裏,鼠目無光。

說像老鼠都糟蹋老鼠了,人家還有出去的鼠路,還有寸光,能見到太陽。你們呢?幹脆就在這裏挖坑給自己埋了吧!

要不要我去把搞頭,鐵鍁拿來?正好把這些天養足的氣力給用上。活動活動筋骨,在西去的路上,互相填埋。

放心吧!最後一個人我來,再給你們豎個牌子: 四十個不勞而獲的男人之墓。

然後,我把牢房給拆了。讓這墳墓充滿燦爛的陽光,在太陽……”

“別說了,求您別說了...”

鮑三斤被南笙說的無臉麵對,無束縛的雙手捂住看不清表情的臉。

他從前也沒太壞,但不想幹出大力,種地的活,就四處做工找零活幹,人家管飯是最好的了。

現在,就是一個懶字,又一個旱字,被迫他成了真正的懶漢。

音同,意也差不多。

三十多歲的人一事無成,好吃懶做,爹娘不管,妻子跟著受苦,孩子...哎...

想起兒子,鮑三斤,更加愧疚。

他真是不孝、不仁、不慈的罪人啊!

“您殺了我吧!我不配活在世上。”

“三斤,三斤,你別丟下我。”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不遠的牢房傳來。

南笙把手電打過去,在最裏邊的木欄杆裏關有兩個女人。

嗯?兩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