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發糧食那天怎麼就派我去鄉鎮查看回歸人員,感情是要搞陰謀詭計啊!真行!把自己給搞死了。”

鄧佰英想笑,商勻看過來,他憋住了。

“鄧縣尉,派人把衙門前後院都看護起來。再把季主薄家也看管起來,我們要做好我們自己的事,他們要配合我們做事。”

鄧佰英是個正直的,執行力杠杠的。沒有多餘的話,說聲是就離開了。

手裏的信件結結實實的揣回內裏,這是證據,也是百姓的命啊!

商勻叫來衙役,分別把馮印起和季方囚禁在兩個房間裏。曾經的大人,現在被他們管製,衙役們還都不適應。

都布置完畢,商勻剛進大堂,等待鄧佰英回來,一起商議下一步該如何操作?

就有人來報案,商勻一看是陳若金。嘿!好你個陳若金,我不去找你,你自己送上門了。

“來人,將陳若金拿下,押進囚牢。”

“大人,冤枉啊!我是來報案的,我家糧食被人偷盜了。顆粒全無啊!”

“嗯?顆粒全無?誰信啊!你家那麼大的宅院,糧庫有人把守,誰有本事,一下子偷走,無聲無息的,沒人發現。拖下去,掌嘴二十,下入大牢。”

商勻一甩手走了。

吃過早飯,南笙寫了兩封信,讓村長差人送給商勻和鄧佰英……

也給村裏留了糧食和其他吃食。

大家不舍得她離開,但都知道她很忙。尤其是溫巧真,哭了。

“別哭了,師父教你的動作練一遍我看看。”

“哼...”小丫頭太依戀她了,帶著哭腔比劃著...

“嗯,出拳速度要快,有力,認定前方就是你的仇人。你若慢了,機會就是仇人的。

下盤要穩,腳抓在地上,感覺身上有千斤重量壓下,腳不能動彈。等到真正出腳時,這千斤重擔,罐入腿腳,會神猛有力。”……

給她說了半個小時,小丫頭不知不覺中沒有了眼淚,目光堅定,動作流暢,有模有樣的出拳,踢腿...

“不錯,你的天分好,悟性很高,但不要著急,熟練了去交給他們,師父沒時間。”

“是,師父,徒兒遵命。”

這就是成長。

南笙由衷地感到欣慰。

她回了京城的家,洗澡換衣服,化了妝,來到程府。

“哎吆,忘記給師父的府邸刻府名了,辦完事就去找木料”。

探手,敲開小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