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善意的提醒她爹,她潛意識裏感覺應該是她娘親。
那麼,她是不是可以認為,爹對她娘親是有愛的,其他的人隻是為了綿延皇家子嗣?
高澤的手裏,不是禮單,她拿的是沉重的情,來自南笙的情。她要怎麼還啊!不感動是假的。
沈銳什麼都沒有,她是知道的。受了那麼多年的傷,剛複原,撿了一條命,就擔負起教官的職責。
雖說是南笙招募的人員,為她將來擴大商業版圖保駕護航。但她是看出來了,那南笙就不是等閑之輩,一個女孩子, 涉獵各方麵,還都那麼出色。能做她的師父,也是得有些能力的。
皇兄說了,給他一個官位,沈銳不能要,他要自己爭取。
“那就讓他跟明佐比試比試,看他的能力,再安排。”
明佑又派出去了。
高繼輝、魏魁又回到東山縣,雖然那裏的玉米種植晚了一點,也快到掰下來煮著吃的時候了,得去護著。
“這個方法可行,沈銳能耐大著呢!好期待吆。”
這是兄妹倆的對話。
南笙聽了,爹這算是認可了?那她盡快去基地一趟,安排好事情……
豐王府。
高呈祥最近喜憂參半,盛天請來了半路拜認的西異摩師父班憑布,共來了五人。
除了班憑布,還有一個女的,是他師妹,就是盛天的師叔。另外三個兩男一女分別是他們的徒弟。
都安置在豐王府的一個偏院,盛天伴隨左右。
雖然隻是半路拜的師,但班憑布是真教了他很多東西,盛天更是對他尊敬有加。
嚴坤提議跟南笙合開的酒樓不日將開業,同時開業的還有金廣的聚鑫酒樓京城店。它們是各據西、南城區,各自經營,毫不相幹。
前天,南笙到處尋找胭脂店和糧油店之際,還去了嚴坤已裝修好了的酒樓。
碰到嚴坤。
“南公子,好久不見,昨天我去南笙百貨店找過你,他們說你很忙,我留了口信,今天你就來了。
我想過兩天開業,你能來嗎?我家主子想見見你。”嚴坤揣著特別祈盼討好的心思,小心謹慎地抬出大人物,希望南笙答應。
高呈祥早就想見見這個高深莫測,超凡大師級別的‘小夥子’。
“恐怕不行,我有個親戚要娶親,我得全力幫襯,聚鑫酒樓那裏我也不去。你們兩家要平等相處,菜譜我也出相同的,不會顧此失彼,你們互相照顧,和氣生財。
本公子不希望與我合作的夥伴之間互相傷害,若被我發現,斷絕關係,終止合作,不就是損失點兒錢嗎?我出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