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這太多了。你那店鋪的東西是要賺錢的，快別了，收起來。心意姐姐領了，留著賣。”她這義妹啊！宛若姐姐，對她那叫一個好，馨允心裏老溫暖了。
知足。
“姐姐，你當我是妹妹不？”
“那是自然。我可就你這一個親人。”她抬眸看著南笙，生怕她不認自己。
“那就留著，吃不了，給小姐妹們分享，打好關係。”
南笙吃得了，垃圾扔進包裏，自動回收。“嚐嚐這個橙汁，可好喝了。”給馨允倒了一杯，顆粒還在漂浮著，橙黃色潤糯糯。
接過用茶杯裝的飲品，看這顏色，馨允就喜歡，喝一口，“噢哦，太好喝了。妹妹，這就是橙子做的？這個顆粒是如何不碎的。”又喝了...
爽快。
兩人聊了一會兒曲子，南笙又問到讓馨允收集資料的事。
“妹妹，以前我為自己的家事收集一些信息，是關於行賄受賄，買賣官職，私吞賑災糧食等等。
這些我想著有朝一日嫁個有權勢之人，慢慢圖之。現在看來，我的夢想太遙遠，如果你覺得有用，就送給你。
最近，就是你比賽那段時間，我跟一個官員的子弟聊天，因為說到畫魁苑比賽，就多聊了聊。
他很高興，說到興頭上，顯擺說他們家親戚也是能人輩出，提了一句，王爺很滿意，就停了。好像意識到不該亂說，我權當沒在意，措過話題，我就記心上了。”
“姐姐還能有機會見到此人的話，往家事上引，隻聊與他家庭瑣事有關的話題，側麵能打聽到地方更好。還有，我想問一下姐姐你的家事，方便與我一說？
妹妹我可以幫你分析分析，理一條思路出來，沿著它去尋找你想要的答案。”
南笙清澈見底，如溪流般的眸子，閃過一道霞光，精彩流金。瞬間覺醒的馨允，對南笙的話深信不疑。
自己這些年都想了些什麼？白白浪費掉無數個日夜，空留憂鬱寂寞……
南笙是個預感很強的人，她一直覺得程達年跟馨允有關係，可能是父女。
程達年說過，他是成了親後去參加科考的，師父也說程達年和馨允很像。
她需要一個二十年前，她們母女生活的大概狀況。
“這樣吧，姐姐你說點你娘親的事情，什麼都行。”
馨允低頭細思那久遠的記憶。哭過太多，沒有力氣再哭泣，往事如煙，太嗆人，已經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