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哎歎一聲。

“大伯,您在鋪子裏啊!”領著衙役來到鋪子門前的薑明岑,跟薑科打了聲招呼,“林小姐,我去報了官,跟來兩個官爺,還說需要你也去一趟衙門,把被傷害的過程陳述一邊。”

“好,我知道了。”南笙跟薑科道別,與幾人一起去衙門。這樣的小事,不需要報告京兆尹大人那裏,下麵的眾多衙役,分成各個部門,打架鬥毆的就有專人管理,處理不了的事情再交由主管大人。

就像現在的公安機關,再到派出所,以下是片警等一樣。

大案要案必須是京兆尹大人直接處理。兩個衙役拖著老婦人,把她手裏的刀收起,這是凶器。

她還沒有醒過來。南笙給她用了一些麻藥,估計一個多小時後才能醒。

南笙把經過敘述一遍,暫時關押那個女的。明天南笙還要參加比賽,不能審理,隻有等後天了。

南笙故意說看看她關押的地方,問了衙役不更換地方了嗎?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她扔了一個竊聽器。

黑魆魆的牢房也看不見,看見了也沒人認識此物。

跟在南笙身後的遲拓偉,猛地看見衙役來到那個小女人所在的店鋪,又發現南笙手上纏繞的紗布。

他沒敢靠近,盡量避開官府的人,雖然心裏所屬德川國,但真正追究起來,他必定還是衛上國的人,說不清楚啊!

放棄再跟南笙的打算,回到客棧。心裏有事,也放鬆了警惕,沈銳跟蹤至他的住所後就趕忙回去找南笙。

他也看到南笙受傷了,但這個事情還不能不管。哎!笙兒怎麼這麼多對手?

等了一會兒,南笙從衙門出來了。“怎麼樣?還疼不疼?是誰?”想捧著她的手看看,又怕再弄疼,就那麼擎著手,又放下,擔心的不行。

這個父親般的師父。臉上寫滿了擔憂和憤怒,眼裏是一片血紅陰戾。

“明天的畫魁苑比賽不能參加就不參加了,手更重要,別再影響恢複了。”沈銳心疼地勸說南笙,“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沒事兒師父,你徒弟我左手也能畫,這是秘密武器。本來不想被人知道。哎!就這麼交了老底。我倒要看看陷害我的人,看見了後是什麼表情。哈哈!一定是牙齒咬掉了往肚子裏咽。”……

南笙謝過薑明岑和董暢二人,就別過,回了客棧。

沈銳說了他跟蹤的事情。南笙沒有和師父詳細說,沈銳也不過問太多。

好好休息,是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