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哥哥,你一定堅持住,我會救你。我是三公主高澤。謝謝你救了我。”說完小姑娘果斷地跑了……

“三公主?不能在此,不能和皇家人有瓜葛。”

沈悅瞅瞅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妥。附近有護衛的屍體,他過去拉起一個,哪知這人沒死,有傷是暈死的。

被他拉扯,醒了。

“你要幹什麼,不要殺我,我沒動手,你看我的劍都沒拔出來。”原來是個擔小鬼,在這裏裝死。

“哼哼”!沈悅冷笑著,“我們倆換個衣服,你看我受傷了,是救了個大人物,你憑著此衣服,會立功的。

我是路過,就此別過,如何?”

有這等好事?

“好好,敢問高人尊姓大名?”一副討好的笑臉。

“你不必知曉,我雲遊四海,不會相見。”兩人便說話,便換衣服。

魏魁救下太子高呈恩,聽高澤回來說沈悅受傷,讓人去救助。

“沒死?正中心口啊!哎!一時心軟,上點毒藥就好了。不過,再不能用內功了,不死也廢。”他心裏話。

他悄然無聲離開了。沈悅被護衛攙扶到一空地,前麵不遠就是一段山坡,很陡...

“這位官哥,我就自行去療傷了,你去找你的人吧!”

他忍著痛,飛走了,向著反方向……直到現在,他都沒再見到魏魁和師父,他沒臉見人,不想做誰的累贅。

隻是聽說,後來太子繼位,再後來魏魁就成為小太子的老師。

也就是太傅。

他的故事講完了。

沈悅不知道他離開後,一個黑衣人趕來一掌把穿著白衣服的護衛拍下陡坡,跌落崖底。

魏魁以為沈悅死了。

高澤聽說沒找到沈悅,後來又聽說在山崖底找到幾具屍體中有穿白衣的。臉摔爛了,看不清長相,也就當做沈悅要給厚葬。

高澤拚了命要去看看,她皇帝老爹受到驚嚇身體欠佳,顧不上她了。高呈恩拿她沒招,就帶她前去辨認。

很巧的是,那人的左邊脖頸有顆小痣。但高澤記得很清楚,沈悅的是在右邊。衣服是一樣的,連那血漬都一樣的。

她茫然了。

心裏難受,他受了那麼厲害的傷去哪裏了?

又欣慰,他沒死,這是替身。

南笙聽著師父的經曆,那麼久遠的事情他記得清清楚楚。

怕是被這傷痛折磨的,一刻也不曾相忘,夢裏都會時常現影吧。

隻是當年被救的小女孩,剛好現在是您的妻子。您也許把這些都忘記了吧!

“師父,傷痛都過去了,前三十年的苦難,能換來後幾十年的幸福。你是幸運的。”

又遇見當年的女孩。我的三姑父。

“當然幸運了。遇到這麼有能力的徒弟,把我救活了。如今又成家了。我以為我會孤獨終老,無依無靠。”

“好了,師父,咱不感慨了。說說鋪子的事。”

師徒倆嘮了鋪子,沈銳又嘮了認幹親……並且路上遇到的事情也一一詳細地跟徒弟說了……

南笙心裏清楚,如果沒有麻醉藥,師父可能找不到三姑了,或是兩人有場惡戰。

“師父,給你看樣東西。”

她裝作從行李裏掏出手槍,是她意念從玻璃房裏拿出來的。

“這個是手槍,我把您和範衛軍教會了,再去教其他學員。它的功能……”

沈銳滿腦子都是手槍,出來後發現下小雨了...

兩人都沒注意。

“笙兒,下雨了,帳篷掩整好,別進水。”

“知道了,師父,您慢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