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為了什麼,南笙心裏明白: 到他手裏就是幹壞事的用具。
劉文錚更是誌在必得。
然而,聽到南笙說,“沒有了,她死了。”
劉文錚愣坐在長椅上,石化了。
往日那囂張跋扈,陰險毒辣的猙獰麵孔,此時因為木訥了,反而顯得不那麼可憎。
少年的不成熟,不曆練顯而易見。
擱現代,就是叛逆少年。也是家裏的寶貝。
略顯稚嫩的臉龐,露出失望的神色。
南笙想問他要不要遮陽傘和帳篷了,最終沒問出去。
南笙無聲地回了鋪子裏,不管他了。本就不是善人,想要的東西也是用來害人,搭理他幹嘛。
劉文錚在反應過來後,再看哪裏還有南笙的影子。
抬頭看向南笙百貨的牌匾,心裏是半信半疑的。
“是真的嗎?若是真的,豈不是這世上隻有一個手表?”
“大少爺,我們去搶來不就行了嗎?還苦惱個球?”
新來的侍衛有些不自量力,他想表現一下自己,討好地出著餿主意。
“你不知道,那南笙武藝超群,你能打過他嗎?顧大力五個人都被他製服了,還心甘情願的投到他門下。”
這個新來的啞巴了。他知道顧大力,他們差不多水平,那他還是老老實實靠邊站著。
“對了,你回去買了那個大傘和帳篷,別讓他們以為我說話不算數,嘲笑於我。”
他原來不缺錢,現在更不缺錢。這鎮子上也是前數幾位的。
南笙進院子裏,跟顧大力幾人打了招呼,來兩位朋友住樓上,多照看。
他們現在五人輪流值夜,受傷的兩人好轉很多,好的東家難遇到,他們都盡心盡力。
南笙給他們月錢每人三兩銀子,包吃住,統一著裝。顧大力多得五百文,就算是小領導。
白天幫忙做些雜事,這麼穩定的工作真是可遇不可求的。
“放心吧!南公子,進來這院子,就是一家人。互相照顧是應該的。”顧大力應著一句溫暖的話。
南笙對他也很滿意。
一個個地觀察,她有讓鄭二傑和肖武暗中觀察所有人,總能有不為所知的一麵~
趁高澤兩人沒回來,把自己房間放商品的櫃子投滿了。
需要時肖武就來拿,鑰匙也在她手裏,這幾天就給高澤吧!
因為高澤在此,南笙把紅羽留在店鋪這邊,還給紅羽留了食物。
南笙在鎮外的大樹下,紅羽在樹上,瞭望塔似的。
它飛走了,表示安全。
她沒影了,已進縣城。
無巧不成書。南笙想到處看看縣城裏的幾條街的情況。
她來過幾次,都沒時間。今天她得走走逛逛,卻正正好好地撞到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確切地說,是熟悉的畫像。
“範衛軍,好久不見。”南笙故意的。
“我認識你嗎?”範衛軍正疑問之際。
“你是沒見過我,但是早就認識我了,還差點兒就加害於我。南笙。”
範衛軍的手快速摸向腰間,南笙比他更快,匕首已經抵在他的腹部。
她個子矮小,更像是朋友之間的親近,兩人靠近相互攀談~
“手放下,自然就行,我不想怎樣你。現在大街上人太多,別,我倆打的熱火朝天,傷到無辜百姓,可不好,是不是?”
範衛軍本來就是正直的人,一聽南笙的話,趕忙放手。
就是這一點,南笙看準確了。
“南公子,對不起,我不知道劉文錚給我的是毒藥。
這是沒出人命,真出人命了,我不會走,一定做人證。”
“你是說,你自己走的?不是劉文錚讓你躲起來的?”
“是的,我們吵起來了,就是那個藥,他說是一般的藥,想讓對方吃點苦頭。
我聽說後就找到他,再後來,就請辭,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他把一切推給我。替他背鍋。”
南笙更欣賞,這是第二點,也更準確了。
“你現在在哪裏就職?”
“剛找到一大戶人家做護院。”
“跟我幹吧!你不覺得你屈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