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她挺佩服她爹的農耕措施。
這幾年,鼓勵大戶人家多買地,雇工勞作,土地集中大麵積播種便於打理,增加收成;
小戶的也存有幾畝地,自耕自足,有閑錢可繼續多買土地,鼓勵對土地的持有;
沒有土地的可開墾荒地,自己免租使用三年後,可以繼續耕種但要交租,也可以國家收購,就是村裏的土地。買賣或租出去,收入都是國家的,就是她家的了。
現在農業不發達,收成不好,畝產數量低,連年的災害,也使國家儲備空虛,整的她爹焦頭爛額的,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所以,這次的東山縣受災,交給太子高繼輝前往,說皇上省錢了一點不假。
就是坑了展風。今天這不又賺回來了嗎?
展風感覺自從遇見南笙,他的日子好過多了,往後可能會更好的。
去前麵衙門,通知有關人員,午飯後準備出城,親自去劃定給他幹女兒使用的地域。
多劃一些,反正沒人去細丈量。
“大人,真的賣了那些荒山野地?誰這麼傻?買那破地,能種出啥來?”
童主薄負責賬目,上次的錢在手裏沒幾天就被大人呈上去了。
展風看他一眼,想替南笙辯解,想到她警告自己不要顯擺,這事保密。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了。
“童主薄,管好自己的賬本就行,少說話,多做事。”劉縣丞像是猜透了展風的心思,不緊不慢來那麼一聲。
他的幫腔,展風沒有感覺意外。以前,兩人還有些不和,自從去了趟川邊鎮,劉縣丞跟他不那麼較真,凡事有商有量的,展風的工作也沒有那麼大的阻力了。
這都是幹女兒的功勞啊!
“笙兒說,明天她就能給我們帶來前些天買的花,她贈送給我們。對外別亂說,等問問她的價錢再說。”
小聲跟劉縣丞嘀咕著。
抬頭看見童主薄那疑惑的眼神,什麼事還避諱我。
“我們說孩子的事,別多想,沒說你壞話。”展風連忙解釋清楚,可別誤會了。
南笙怕被人疑惑從哪裏出來的,就沒直接去鋪子裏,而是在回鎮上的畢竟之路。
上次審問二黃的大樹下出現,她家紅羽還就在這棵樹上等她。
她忽然想起上次在那顆小樹身上試試內功,這回她也要來這麼一下。
瞅瞅四處無人,慢慢運功行氣,沒敢用太大氣道,小樹沒得罪她。
兩米遠,暗自悶聲,打出一掌,真就動了。
“啊~啊~!”大喊出胸中噴發之氣。
像拳擊比賽勝利一方的呐喊。“我也是有內力的人了。紅羽,我成功了。”
紅羽沒理她,飛走了~
‘主子越來越不淡定了。’
“大哥,你可回來了,我們等你好久。”
這廝怎麼又和上回一樣,半路攔截。
“又有什麼事?我還沒吃飯呢。”
“我也沒吃,一直等你回來。走,去杜倫錦家的鋪子你就知道了,就在他家吃飯吧!”金木炎拉著他哥的手腕,南笙想讓他鬆開。算了,小弟弟而已,她一現代人,不在乎。
若是沈銳在場,他會果斷拍開金木炎的小爪子。
一個髒兮兮的,破爛不堪,不胖不瘦,看上去身體不錯,就是邋遢的老頭。
在杜家的窯場,昨天燒過的窯口邊,還鋪了稻草,半躺在那裏。
附近有些碎盤子,“這誰啊?怎麼回事?他打碎的盤子?”
南笙一連問出去幾個問題,杜倫錦上前施禮,“見過南公子,家父去鎮管所找人了。
他昨天晚上來的,問他,他說這裏暖和,不走了。早起還給他粥和饅頭。
讓他走,說這裏危險,他不幹。還扔盤子,向天空拋著玩。剛才要飯吃,不給就繼續拋盤子。我讓人送來飯菜,吃了就這樣,老實多了。”
“拋盤子?以為玩飛碟呢?你幹脆叫‘飛碟瘋老頭’算了。打到人怎麼辦?”南笙走過去,沒好氣地說道。
“咦?你小子說得有道理,我就喜歡玩這個。“脆脆嗒嗒”地破碎聲太好聽啦!拋一個,“嗖”飛上天,“劈啪”下來~飛碟,好聽。”
南笙叫金木炎,去鋪子……
“倫錦,有吃的嗎?我和炎弟都沒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治他。”
老頭聽見了,心裏有點小激動,有對手了?我來這裏是有任務的,可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找人,這事得私下裏問。
所以,他就是要引人注意。
還飛碟?治我?老人家有點兒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