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允許,南笙遞上能證明她自己清白的證據。

劉文鈺和肖貴的說詞、小玲的說詞、包子鋪老板的證明、還有最重要的手表錄音機。

袁鎮長一看,真不愧是縣長的幹兒子,所有的都不用他再筆錄了,現成的,整整齊齊,都按了手印。

幾人像背草稿似的,幾乎一字不差。能差嗎?

是自己的經曆,和演練過的經曆……

南笙幫著打開錄音機,除了肖武和小玲,所有人都石化了……

金木炎,安廷逸,王益慶等人感覺自己好小啊!!

南笙故意從頭開始播放,又延後了幾分鍾,“好了,剩下的就沒有嫌疑人的聲音了。

鎮長可以問問包子鋪的老板,這聲音是不是和買包子的那個男人一樣。”

經過確認以及肯定。

南笙收起手表,在所有人羨慕的眼神中,把高大上的竊聽器戴在腕上。

劉文錚一反常態,委屈巴巴的否認是自己驅使所為,稱剛雇傭來的人,他也不了解啊!……

反正範衛軍已經離開他,遠走高飛了,就都推到他身上吧!

小玲不滿,剛想上前,被南笙拉了一下: 差不多得了。

小玲心虛。

“南公子,你有什麼訴求或者是賠償?耽誤了你的鋪子正常經營,造成不小的損失吧?”

“南某確實少掙了一些錢,但我也從中吸取了不少經驗。是本人管理上的疏忽,給不法分子以可乘之機。

既然人已經跑了,我也自認倒黴。更不會去追究誰的責任,也無需理賠。

南某隻是懇求今天來聽審的各位朋友,街坊鄰居們,給南笙宣傳宣傳,我南笙百貨的所有商品,都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無毒無害的。

敢問袁鎮長,一會兒回去後可以開業了嗎?”

“可以,這些證詞我都留下,趙漢去把封條解了。”

眾人剛要離開,一個聲音傳來,“袁鎮長,稍等。在下有要事請鎮長和大家來做個見證。”

小小少年,一臉嚴肅地說道。內心卻對南笙佩服至極,到此為止。

跟隨南公子繼續玩遊戲,長見識。

劉文錚心裏發毛,他有新的證據?

“是劉家二少爺呀?什麼事情,要本鎮長作證?”小孩兒丫丫的跑出來礙事,淨搗亂。

然而,聽了劉文鈺的話,他不這麼想了。鎮子就這麼大,誰家怎樣都知道個七八分,這是哥倆鬧掰了?

“你要放棄家產?遠走他鄉尋求發展?你、你爹娘同意?”假的吧?劉家產業挺多的,誰舍得?

劉文錚聽了以後,心花怒放啊!這傻小子怕死了。也好,真是這樣,放他一條生路,說不定會客死他鄉呢!

“我爹不在家,我娘不同意。我逼著我娘同意的,她都哭暈了。”

劉強遞過來一份契約,他都簽好字,按了手印。

劉文鈺接過來又呈給袁鎮長,鎮長大聲念出來: “本人劉文鈺,係本鎮劉照安之第二子,因自小頑皮,少學商賈之道,不甚喜好。

故願意放棄家族產業,四處雲遊,另謀出路,以求達到個人目標,實現自身價值。

家中從今往後的所有財產和事宜都與文鈺毫無關聯。

文鈺今後一切好的壞的,是掙錢賠錢也與劉家無關。

鄭重承諾: 我隻是不要錢財,不斷絕父母關係,爹娘還是我的爹娘。

文鈺離家後,懇請兄長照顧好娘親和妹妹,文鈺感激不盡,在此先謝過兄長。”說完,向劉文錚深施一禮。

劉文錚越聽越沸騰,但表麵上還是露出不解之意。

“二弟,你這是做什麼?好好的怎麼想著要雲遊?”趕緊走吧!都是我的啦!

劉文鈺看著假惺惺的大哥,心裏難受,他也不願意走啊!他不幹什麼也養得起。

“我意已決,大哥莫要勸。替我照顧好娘和妹妹,拜托了。”

袁鎮長念完了,看向一旁的劉文鈺,“你這是兩份,還需要蓋章?”

“是的,蓋了章子,您保留一份,給我大哥一份。多謝鎮長大人。打擾您了。”

轉身走了。

很瀟灑!很小男人!很難過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