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行啊!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手的,從來沒幹過這種事情。
“不用,不用。”轉身就走,感覺再不走,劉強會強塞給他的。
劉強冷笑了一聲,再瞅那流浪漢哪裏還有蹤跡。感歎一下,窮人太多,他能跟著二少爺算是幸運的啦!
牛半苛回到鋪子,問了一下今天誰出去,得知是小玲。
他就去問了小玲幾句,小玲當然不會承認。
“我買了東西就回來了,其他的我不知道。”
她聽說老夫人的事,可那不是她幹的。她就想讓那劉文錚拉肚子不舒服,膽敢惦記她家小姐。拉死你。
可怎麼是個流浪漢拉稀呢?老夫人那盒怎麼就有毒呢?
小玲不禁打個寒顫。有人真下毒,要害誰呢?
“你明天隨我去鎮管所,給官人講清楚,配合他們辦案。”牛半苛是管家,下人都得聽他的。
“是,管家爺爺。”小玲很是忐忑不安。~
劉文錚接到新來的保鏢事情辦完了的消息後,就在等大房那裏的音訊~
沒等到什麼‘噩耗’傳來,卻聽說流浪漢半死不活的在醫館,還有豐裕糧店買的點心毒死了一隻雞~
這都什麼跟什麼,怎麼就到了豐裕糧站那裏了。
“範衛軍,你不是說親自給那小子了嗎?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還自詡能辦好!他現在還活蹦亂跳的,這不是我要的結果。”
“東家,我都沒離開過他,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去問他好了。”
範衛軍也是一肚子火,他能想到就是買包子那會兒,被人耍了,他不會承認的。
而且聽東家那話音,那是要對方的命?
“東家,你實話實說,那藥不會是毒藥吧?你若真的是讓我去下毒,我可不幹。
那是人命啊!平白無故的殺人,是要遭報應的。”範衛軍這人較耿直,真實。
被他一問,劉文錚的眼神有些慌亂,語氣也不那麼堅定。畢竟是個半大小子。
“你,你別胡說,不是毒藥,我就是要收拾收拾他,讓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哼!等著瞧。”
少年的不經事,一下子就被範衛軍看穿,他懷疑自己這步又錯了?
他隻想找個穩定的事做,再過一年,二十歲了,也該成家了。還得換個環境,這裏不適合自己,去哪裏?
範衛軍頭大了,再一次麵臨選擇。
南笙和趙漢又回到益貞堂醫館。
睡醒又吃上藥的流浪漢精神狀態不錯,但就是餓。剛才還問大夫有沒有吃的。
王益慶聽南笙的囑咐,先不要給他吃的,審完了再說。
感覺肚皮和後腰已經前後連黏時,進來兩個人。
一個穿的衣服像是鎮上的官,雖說沒有編製、品階,正品官服什麼的,但一看就知道有威嚴,他不敢造次。
另一個~怎麼這個人年紀不大,氣勢凜凜,肅穆幹練,比大高個還有架勢。
“你叫什麼名字?年齡?家住哪裏?為何流浪街頭?回答問題,我們滿意你才能吃飯。”
趙漢和南笙坐在給病人提供的不大的方桌前,醫館準備了文房四寶。
“我叫肖貴,宜申元年我十一歲,再不知道幾歲了。我家是……”
肖貴老老實實地說,趙漢寫~
“等等,你剛說你才來沒幾天?是哪天?以前從未來過川邊鎮?”南笙冷漠的臉上刻著別惹我。
“回官人,就是那個百貨開業前一天。傍晚好多人圍著花花牆看,我走上前問了人。‘說明天開業,都是牆上的稀罕物’。我也好奇,就留下來看看,也許有機會能沾點光。沒想到~”
“沒想到,吃了差點兒完命。”南笙諷刺性的口吻。
“繼續交代,誰給你的?還是你偷的?”
“我從未來過川邊鎮,從我流浪乞討的那天,從未偷過東西。我對天發誓。”這幾句話,肖貴是理直氣壯。
“一個小孩,一個大人,是他們一起給我的。小孩摔了一跤,腿瘸了。”
“噢,去哪個醫館?”趙漢插上一句話。
“官人,沒去醫館,他還能追我呢。”
“你別扯些沒用的,仔細想想,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給我描繪出來,說的我滿意,我請你吃聚鑫酒樓的飯菜。”南笙要的是細節。
果然,這回,肖貴就是情景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