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殿下。那個南公子進到屋內會和老婦人講很多話,對那兩個年輕的女人也很好。

屬下就去他們原來的村子打聽了。聽說是老婦人曾經救過南公子,南公子從外地回鄉後為了報答他們一家人,就讓他們幫他做事。

還特別信任的把管事的權利交給老婦人。不過,依屬下的分析和觀察來看,不像。報恩沒有這種報法,更像是遠房親戚。”

魏魁在一旁一直沒說話,“老師,您怎麼看?”

“那個南公子還做些什麼可曾查出?”

“回魏先生,南笙歸鄉後置辦田地,我聽說栽種了好些村裏人沒見過的果樹,蔬菜,都是他從外麵帶回來的。

對了,那條路也是他出錢修的,東邊的山都買下了。

這些都是我偷偷地跟在村裏人身邊聽到的。問他們都不說,隻知道幹活,他們還很維護南公子。”

“嗯,還有嗎?沒有就退下吧,繼續跟近他們,最好能找到一個人,時常給我們傳遞消息,用些銀兩。”

“是,先生。”

侍衛退下了。

高繼輝聽到是南笙時心情已經好了大半,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怎麼就對那個男人有不一樣的情緒。

在琴行遇見接近他時,有種熟悉感?或者什麼吸附力?情不自禁想再靠近一些……

他懷疑自己不會是喜歡上這個男人了吧?

收到消息,再細思慢琢,好像理出了頭緒。但林丫楠那塊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

杳無音信。

“先生。”

“殿下。”

兩人同時出聲。

“先生,您說。”

“那個人是南笙,他偷走了林丫楠的屍體,重新埋葬了。”

“沒錯,隻有南笙才能彈出那美妙的旋律。接下來就好辦了,我們直接找他要人。”

“你以什麼身份和理由?”魏魁反問一句。

是啊!沒有正當的理由,又不能說她的真正身份。

真難辦。

高繼輝又糗著一張小臉。

此時,玉全客棧。

嚴坤和嚴杜也在談論這件事。這可是大事。

“老大,你說太子去林家村做什麼?屬下查了那是村裏一個小丫頭林丫楠的墓地,難道太子看上她了?對她有意思,死了心裏難受,想給她換個墓地厚葬?”

“你想什麼呢?太子也沒來過這裏,怎麼認識她?先不說這個。

我讓你跟著太子,今天可有其他收獲?”

“有,太多了,老大。今天,林家村學堂,掛上大牌子了。他們學唱什麼國歌,每天早上要升國旗,唱國歌。

他們村裏修的路是真好!村民們種地,挖河,忙的不亦樂乎!聽說是南公子叫他們做的。

要不你明天早上去一趟看看得了。不行,我們就都易容,說是慕名而來。”

“好,就這麼辦。如果為我所用。可以爭取,豐王爺自會高興,誇獎我等辦事有利。”

南笙收拾好上課用具,送進木屋,沒有去別處,獨自來到河邊。看著小清河清澈的河水。思考。

剛剛二黃跟她說,紅羽發現兩夥人在村裏打聽事情,一夥她知道,魏魁他們。

另一夥在暗處,會是誰?是敵是友?得做好防護,衝她來的?她沒惹誰啊?

就是魏魁和二黃有過節,他一心要捉住他倆。

我這輩子隻想好好幹事業,種些各類的東西……再建個水庫,養養魚蝦蟹……給老百姓創造勞動的機會,填飽肚子。

南笙拜托各方神仙:雙手在胸前合十!

南笙默默地想。走到林丫楠曾經洗衣服的地方:

忽然心裏怎麼那麼燥,林丫楠你又如何了?拿出玉章,手在發抖,想哭。怎麼就不受控製了?

南笙沒想拿玉章,這手是不自覺地動作。

“這玉章是你的,誰給你的?它是不是出現在這裏?那人也出現在這裏?等等~”

一個背影,熟悉的背影。

“林丫楠,你跟我反饋的信息,我好像有點兒頭緒。這背影我在琴行裏有著模糊的印象,是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