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之前安放好了嗎?”
“回主子,那個人太能打了,他隻出了一點點功夫。我要再怎麼樣,我倆都交代了。
高纖想了,他朝高纖手一揚,昏死了兩個時辰,但不是毒。那人說了再不走就用毒。”
魏魁略有所思看向高萬,“他有何特征?”
“回師傅,他個子不高,瘦瘦的,穿的衣服很奇怪,不像我德川的衣著。”
“難道是境外的?但林丫楠也不可能認識那種人?一個都沒離開村子的小姑娘,膽小如鼠,說話都不敢抬頭看人。”
“我們離開吧,速速恢複原樣。”
“是,師傅。”眾人離開了,沒有原路返回,而是向河邊走去,順著小清河走看見村民在熱火朝天的挖沙土,有些不解。
魏魁拉過一人問道,“老鄉,請問你們在幹嘛?不破壞河流嗎?”
“不能,不能,我們深挖河道裏的淤泥,再拓寬河道,把多餘的河沙清除後,送到地裏種地,村長說這樣對作物的生長有幫助。”
有這樣一說?沒聽說沙子能幫莊稼生長。魏魁心裏計較。
老鄉趕忙又低頭挖沙,他可不敢偷懶。魏魁又走了幾步問別的村民,
“老鄉,你們村最近有沒有外人來或行為可疑的人?”
正是南笙的二舅舅,“外人?有啊!你們不就是外人嗎?我看你們就可疑。
若是遊山玩水,趕快走,別濺到你身上汙泥,打聽事,對不起,不知道。”
鄭二傑翻著一雙和高繼輝相似的眼睛,隻是魏魁沒發現,發現了也不能往這上想的,相似的人多的是。
魏魁被鄭二傑嗆得不知下麵的話如何接了,但又不能亮身份找村長,那可就麻煩了。
他看了太子高繼輝一眼,後者抬了下巴一下,麵無表情,“走吧!我盡力了,以後秘密查吧!”
順著河邊走到林丫楠曾經洗衣服的地方,那塊搓衣石還在。
仿佛聽見她捶打衣物的聲音,那瘦小的身體,多處縫補過,卻洗得很幹淨的衣衫,還有她低著頭弱弱地回著,
“民女是林丫楠,公子找我何事?”
帶著水的雙手不停地在破爛不堪的衣襟前搓著,通紅通紅的,那手哪裏是十四歲少女的小手啊!沒法形容了,想到此,高繼輝的眼模糊了。
他若生活在這個家庭不會這樣,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男孩子在家裏待遇挺好。
就算窮點苦點累點,這些家務瑣事不勞男子之手,況且,這個家就等著他這個男孩子。
他會好上十倍甚多。然,命運如此淒慘地對待林丫楠,又讓他過的無法形容的好。
“我無法想象,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神色暗淡酸楚,“這下連埋在哪個地下都找不到了。回吧。”
無奈又無力。他感覺自己的心被抽空了。
平複一下心情,“找個村民問問那條路是怎麼回事?”
剛才走在又寬又平的土路上,兩邊銀杏樹翠綠盎然,村裏可沒錢修路吧?
在那排木屋前有幾個婦女在做事,他們沒進去,不知是否和修路有關?
一個隨從進村子不久出來了。“回主子,村民說村長領人幹的,從山上挖的樹苗栽的。”
“就這些?”
“是的,主子。”
“殿下,”魏魁到高繼輝身邊小聲說,“這事不會這麼簡單,修路不會白幹,誰家在這時不忙?看這路得有五裏多長。
天天勞作,也得四、五天,家人不能同意的。”
看了眼銀杏樹又說,“還有上山挖樹,哪那麼簡單?得不少人,沒工錢誰幹啊?都是體力活,吃不飽也沒力氣做工呀!”
“嗯,是挺蹊蹺的。留個人,兩個人吧!一起查查,不要幹擾,妨礙他們,這是好事。挖沙種地也有說道,可能都有關聯。回吧!”
他們幸虧在河邊,如果從村裏向外走,正和回來的二黃碰到。
魏魁聞到二黃的氣息就不能放過。不得不說,他倆的運氣不錯。
太子高繼輝和魏魁等眾人回到川邊鎮,去聚鑫酒樓吃飯,小二向他們推薦兩道新菜,魏魁說在縣城吃了,就那樣。
小二趙鐵忙說,“客官,您有所不知,我們這是總店,縣城的是分店。
昨天發明兩道菜的師傅親自來教了大廚,那味道,那口感,絕無僅有。你們不嚐就沒口福咯。
再透露客官您一個好消息,我們酒樓每半個月上兩道新菜品,歡迎客官前來品嚐。”
趙鐵是徹底貫徹金掌櫃的指示,把宣傳工作做到底。
廣而告之。
“那就讓他們做吧!本,本公子看他能做出什麼花來。說定了,不好吃,以後不來了。”
高繼輝見這小二這麼賣力,說話那麼自信。大有你不吃後悔一輩子的感覺,不像忽悠人,就發話了。
“哎,好唻。稍等片刻。”
結果。真的如小二說的,高個最後連湯都泡米飯了。
好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