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你們要是再來,她沒了,你們也別回去了。”

南笙就是這麼的霸氣!

樹林裏,兩隻小腦袋伸著,愣愣地望向墓地, “媽呀!公主老厲害了!還用我們保護?”

剛才去而複返,是想實在不行,就用殺手鐧救公主。不惜暴露原型。

現在看來,他們得回去向家主回稟一聲,再做打算。

高纖沒有完成任務,不甘心的還想搶人,南笙卻看向高,

“給她個教訓,滾吧!”

不知何時,被南笙扔了麻藥,不醒人事。

“你,你做了什麼?”

“放心,不是中毒。兩個時辰就會醒來。”

她對這個大個子男人還算客氣。高轉身抱著高纖狂奔。

“信他個頭,趕緊回去就醫。”

這邊高剛離開,“出來吧,別鬼鬼祟祟的。”南笙冷言。

“哎,哎,出來了出來了。您可別動手,自己人。”

南笙麵無表情,沒看他倆,眼睛盯著“林丫楠”,兩小黃看見南笙的目光所及,立刻明白了。

也不說話,抬著“林丫楠”放進棺槨,蓋上蓋子,用高留下的鏟子,給重新覆蓋好了。

看著他們在忙活,心裏有點兒好笑:‘這墳墓,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開,埋上……感覺像是在挖寶。’

“公,公子,”差點兒喊成“公主”了,“埋好了。”

“很好,你倆倒是個聰明的,交代吧!”南笙凜著臉,眼睛從一人臉上移到另一人臉上,又移回來……就那麼來回盯著看,都不帶眨的,大眼珠子轉來轉去,臉都不曾動。。

“我們是好人,是幫你的。”

“知道你們是幫我的,不然,能留到現在?交代!別磨磨嘰嘰的。”

像審犯人一樣,永遠都是王者,睨藐天下,洞察一切。

“我們的主人,曾經被公,公子救過,就派我們來暗裏幫助你,沒,沒……”

“沒想到我不用你們保護?”

“是是。而且剛才還偷喝了你的酒,有些暈。現在醒了。”

一人一句回道。

南笙不解:‘我隻救了金木炎,他那性子,派人來指定告訴我。不是他。’

南笙麵沉如水,橫眉冷眼,“不想交代?”語氣很不爽。

“我沒死,是女扮男裝,你們自是知道,奇怪的是,為什麼不揭穿?還有那一男一女為什麼來截屍?”一句比一句嚴厲。

“你們喝了我的酒,吃了我的香腸,總得有個交代吧?”忽然轉換問詢方式。

“公主,不是公子,是那肉太香了,酒也怪好喝的,就沒忍住。我們給你銀子。”

“銀子倒不必了,你倆幫了我,算是請客了。”

南笙目光狡黠,手握拳抵著嘴邊,滿腦子算計,“咳,咳,不如這樣,我剛才都沒吃飽,你們想來也沒吃個夠吧!

我那裏還有一些肉和酒,你倆在這等我一下,我去拿來,趁著這朗朗月色,微風輕拂,又趕走了盜賊,高興,我們喝個痛快如何?”

一聽有肉有酒,倆吃貨就挪不動腿了,“那就多謝公子,恭敬不如從命。”

“好,你倆且等著,我去去就來。”

‘小樣兒,搞不了你們。我堂堂的霸王花,會讓你們背地裏保護我,丟不起那人。’

南笙沒走多遠,到了兩人看不見的地方,進玻璃房。

有整隻的真空包裝燒雞,拿兩隻,又拿了大瓶1500毫升的紅酒。度數高的。

“喝,喝,喝齁你倆,酒後吐真言。”

剛才兩小黃都沒注意酒瓶子的形狀,包裝。這會兒她直接卸了包裝。

“來,來,來,一人一隻雞。”三個大碗擺在麵前。

“公子,你不吃?”胖點兒的問南笙,手已經掰下一個雞腿。

“我就想喝點兒酒,找人說說話,我一個人在山洞住,悶得慌。”南笙故意開始引話題。倒上酒,每人一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