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人生似乎都是在解謎,有的人拿到了解謎的地圖,而有的人拿到了解謎的鑰匙。那麼你又拿到了什麼呢?
“等我我趕到父親麵前的時候,他已經閉上了眼睛。我一開始不明白為什麼昨天還是對我罵罵咧咧的那樣一個人,那一天就這樣的沉默。”
此時河洛把手搭在了冬二的肩膀上。
而我不合時宜的打了一個哈欠。小七看了我一下,我趕緊收起哈欠,裝作有些沉重的樣子。
“所以。當天我就接過我父親的位置。從那以後為了族人還有我的家人我還是不可避免地卷入了族長之爭之中。”。
小七和河洛都發出了一聲歎息。我也順勢哎了一下。這不哎倒好,一哎反而把他們給逗樂了。
“酥酥肯定對這種話題嗤之以鼻。”河洛似乎很了解的說道。
“大概是吧。”小七扭過頭和我做了一個眨眼的表情。
而冬二則自己淺笑了起來。一時間,大家暢懷大笑,幾個人的氛圍感比剛才好了不少。
“真懷念過去的日子。”河洛說道。說這話時,河洛的臉上露出了和中年人不符的少年之感。這一刻他和身邊的小七看上去似乎年齡沒差多少。
在我看來,其實三個人之中心裏年齡最小的還得是河洛。所以商人沒什麼不好的,一個族長,一個最高領導人看著就沉重。
冬二的話題因為我的一個哎戛然而止,後麵他也沒有說更多隻是草草的說了一下。不過在場的人都明白這當中肯定摻雜了很多的心酸。
幾位老朋友一邊在感歎匆匆人生的不易,又感歎歲月不饒人。說著說著還都對我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我有什麼好羨慕的。”我反駁道“像我這樣過一段時間就有部分記憶消失的人有啥好羨慕的。”。
他們三人沉默不語,我吃了果盆繼續說道“你們好歹知道自己人生的目標。你們再看看我。我對我的人生似乎一無所知。又似乎一直在流浪。”。
說到這裏我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還是冬二再給我講講《藥師經》的事。”。
冬二的眉間有猶豫之色。然後緩緩道來“有關於藥師經傳唱的內容是我們部落不外傳的內容。在當上大祭司的時候,我就被告知如有外傳的話必遭反噬。”。
我看冬二的臉色,似乎不似作假,既然如此我也隻能作罷。
“不過。”冬二停頓了下“我雖然不能告訴你,我們傳唱的具體內容。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其實裏麵的內容是有關於地圖的。”。
“地圖?”我們三人都好奇了起來。
“沒錯。每一句我們的傳唱詩,看似是講述一個故事,但是每一句都又是在提示方位。”冬二略有深意的說道。
“那就說的通了。”修井的聲音從我們後方傳來。
這小樣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關鍵信息他一概不拉。
“堂主。你看不懂《藥師經》的關鍵就在於,你沒有一個看的索引。”修井斜靠在花園亭子的柱子旁。機械船頂透過的光線此刻若有似無地灑在他的臉上,仿佛一縷智慧的光暈籠罩在了他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