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方家留了一個小子方喆幫著守夜。
琳琳想和爺爺說說話。“爺爺，以後我下鄉就去姨姥爺他們老家吧。”爺爺眼裏有光，沒想到孩子似乎一夜長大的。點了點頭。
琳琳說:“我知道地址，過幾天，消停了我們就過去看看怎麼樣？”爺爺知道他也要回單位的。回到“行明天咱們住西山一晚，告訴他們工作的事，最好把這兩家要工作的人帶上辦手續，辦完我們馬上走。”
“這樣最好。明天我爸媽單位來人。你先給墊個話。就說我還小，要把工作轉讓。馬上辦手續。”其實公家單位都明白這就是賣了。隻是好聽些罷了。
“行，一會兒你過去跟喆小子說會話。不要讓人自己待著。”“我這就過去。您趕緊休息。”說完去堂屋。
“小喆哥，喝到點水。”琳琳遞給他一杯熱水。兩人坐著無話。
那邊方家，大爺爺召集了除了沒成年的所有人。
大爺(大伯)大媽，還有大吉，大閨女方華，小喆在林家。
二大爺(大伯)二大媽，方林，方森，萬君。
三叔三嬸，萬麗，萬平，萬方。
“咱們說點事，林家小子兩口子都有了，你們林爺和琳琳說給咱倆一個指標。我打聽了，這種單位要五百塊。這錢不能讓大家出。公中，出一半。剩下一半自己想辦法。工資也要像其他上班的一樣交一半。要是湊不夠一半，公中先給墊上，單記著慢慢還。看這指標誰家要。”
大爺(大伯)家兩個孩子都有工作。就萬喆還沒工作。
二伯家萬森，萬君沒工作。
三叔家，萬平，萬方沒工作。
幾家都有幾個還上學的孩子。尤其是二伯家。還有三小子。
商量到最後二伯家孩子多以後負擔大，萬森想要這個指標。
大爺家沒什麼想法。三叔家覺得女孩花那麼多錢買工作。嫁人了就虧了。可他家萬方卻表示她要去。
“我高中剛剛畢業，去正合適。爺您放心。我該出的一半我自己找同學借錢去。我五年內不會結婚。五年後嫁人也會幫爸媽養活弟妹。也會孝敬爺奶爹媽。”
本來二大爺家要去的萬森慫了。他初中畢業，去了肯定安排不了好工作。花那麼多錢買工作確實不劃算。二百五十塊爹媽給他出底下的弟弟妹妹肯定不願意。萬方去確實比他合適。
兩家各自又商量了一下。
決定萬方去，利益最大化。
“方方，那你明天準備好畢業證。這兩天估計就會去報道。”
萬方道:“好的，明天我去借錢。這幾天我就在家等著。”回頭對大家說“我會珍惜這個機會，好好幹。不會讓家裏花冤枉錢的。”
大媽，嬸子也都恭喜她，鼓勵她。沒因為這生了嫌隙。
眾人散了都去睡了。內心也是幾家歡喜家愁。現在的工作太不好找了。方方去了好單位。希望她能給家裏找找工作機會。
琳琳那裏，不時的換香，一直到五點多萬家過人過來。沒做飯。幾人都吃了點點心。琳琳爸媽單位的車也來了。琳琳讓兩人也吃了點心。一個司機，一個是處理兩人事宜的孫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