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礙著黎桃傷勢未愈,席眠無奈接下來自黎桃的處處調戲。
本想表現的悲傷一點,偏生她提不起任何的厭惡,喜歡至極。
隻要看到那張臉,她下意識就會浮現笑意,仿佛黎桃就是她全世界。
每當這時,席眠總是哀怨自己不爭氣,是真的不爭氣,每次都這樣。
她一生氣,就是奶凶奶凶的樣子,給黎桃多添了幾分曖昧的情愫。
黎桃委屈巴巴的貼著席眠:“夫人又奶凶奶凶的,我這是又做了什麼?”
對上黎桃明知故問的眼神,席眠腦袋上大寫的無語。
“君上,你的威嚴呢?”
“為何如此頑劣不堪?”
“讓你的下屬知道,你私下是這樣的,會不會有損你的形象?”
黎桃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黏著席眠,張口閉口間,都是我樂意。
“夫人隨意,我就喜歡黏著夫人。”
“世間百態,夫人才是最甜的,我為何要在乎別人。”
“再說了,誰不知本君妻管嚴,怕啥?夫人為上。”
口中說著情話,身體一步步貼近席眠,趁其不備,直接攬入懷中。
沒等席眠驚訝出聲,就被黎桃的手指,堵住嘴唇。
“夫人莫要大呼小叫,外麵正在下雨,落雨為酬,很好看,適合舞劍。”
“我想看夫人舞劍,好不好?”
紅唇一張一閉,語氣委屈帶著一絲懇求,席眠敏銳的聽出了不一樣的語氣。
這哪是委屈,分明是強硬,大有她不答應,生拉硬拽的可能。
席眠一口回絕:“想得美,我不去,你身體沒好,就去淋雨,誰給你的勇氣?”
明明是斥責的語氣,眉眼的笑意卻被黎桃盡收眼底。
黎桃唇角勾起一抹笑,抱著席眠的手臂撒嬌。
“夫人,我好了,我已經好了,我真的好了,我想看舞劍,我就想看,你就說你給不給我看。”
“不嘛,我想看,我想看,之前欠的債,也可以還。”
席眠一臉我不信的表情,那傷真的好了?她不相信。
以她對黎桃的了解,八成又憋著壞主意,可是她卻不忍心拒絕,真煩。
“手給我。”
黎桃聽話的伸出手,席眠搭在她的脈搏,靈息試探,確實沒有傷勢存在。
席眠沒好氣的問道:“什麼時候好的?”
“昨日。”黎桃結結巴巴地說著,“昨日就好了,不過是晚晨時分,夫人莫氣,我知道錯了。”
席眠聞言瞪了一眼黎桃,隨後拉著她,往雨中走去,既然黎桃已經痊愈,那雨中舞劍,還是可以看的。
她的劍,一殺生,一生命。
所含劍道,皆為一人而生,舞劍罷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再者,她想聽一聽某人的琴音。
早就聽聞,君上彈的一手好琴,今日不妨見上一見。
想著想著,席眠的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像是微風拂過臉頰,瞬間消失不見。
她笑著說:“阿桃,我舞劍,那你可得伴樂。”
“我的榮幸,公主殿下。”黎桃應下她的話,不忘再提醒一句。
“記得施法,避開雨滴,不要著涼。”
席眠低聲應下,順手施法遮蔽雨滴,完事之後,一臉邀功似的看向黎桃,滿臉求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