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便已經注定—————枝繁葉茂
夏天格外美麗的季節,茂盛的山林、炎熱的太陽,藍藍的天空,開著荷花的池塘,就是在這樣美麗的季節裏我出生了。
但我卻不美麗。
我叫枝繁在我的印象中我們有倆個家,一個是個小平房空間擁擠,一個是三層的小樓房,起初我們一家在小平房裏住著,當時的我還小不知道什麼叫借住。
以為這就是家,而我旁邊是我爸爸給我留下的大狗狗,我叫它大白,因為它的毛毛白白的又很大隻像天上的白雲。
而爸爸這個詞對我來說又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大白,因為是他留下的,陌生是因為從3歲到現在我便沒見過他,甚至記不清他長什麼樣子了。
我也沒見過姐姐也就是我的大姐葉生。雖然日子過得拮據但還是很開心的因為媽媽在。
時間就像沙漏一樣,不知不覺的就已經轉瞬即逝了。
今年我可以上幼兒園了,由於年級,我跳級了我在中班,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挺拘謹的因為我害怕沒人願意和我做朋友便一直安安靜靜的坐著,真到最後我也還是一個人。
後來我當上了中班班長這並不值得我驕傲因為我比她們大一歲,所以才當的。
慢慢的秋天金黃的銀杏,冬天猶如精靈跳舞的雪花……都點點滴滴的過去,慢慢的我也上了小學。
小學算是我的轉折點吧,因為我見到了那個神龍不見尾的爸爸,也因此知道了許多事情。
我從來不是一個笨小孩。
那天天氣像小孩因為糖果揚起的笑容一般明媚,我如願見到了爸爸,他瘦瘦高高的也黑黑的,他把我抱了起來,問我我知道他是誰嗎?我害羞的看著他:“你是我的爸爸嗎?”
他說是,但我看見除了他外麵還有一大群人還有幾輛小洋車,他們看見我笑著和我玩。然後讓我自己玩他們還有事要聊。
我已經6歲了,而我們也已經從借住的小平房搬到了三層的小樓房。
當時小不懂什麼叫借住現在跟著大人身邊耳睹目染也知道了一點,俗話講就是沒錢買房子家庭貧困或者正在裝修問別人家借住的,但會給借的那家借住錢。
而借住錢通常一年500塊對於我們家來說挺貴的,因為媽媽一年就2000塊錢還要照顧我跟姐姐還有學費一大堆加起來就不是小數目。
我不禁開始埋怨起爸爸,因為他走的這幾年就沒往家裏彙過錢一直是媽媽在撐著,奶奶又不喜歡媽媽和我,因為奶奶一直想抱孫子,姐姐的名字—葉生,和我的名字葉枝繁就可以看的出。
爸爸在幹嘛一直是個迷,他去哪了也是個迷。
後來爸爸又走了。家裏又恢複了當初的清冷,而我在趴在桌子上,邊寫作業邊和小白玩,好像他就像是沒來過一樣。
小白是我在後山撿的田園犬,大白在去年就去了汪星變成了星星,大白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家人也是朋友,它的去逝對我來說無疑是痛苦的,我還記得當時我抱著大白的身體哭泣,訴說著不舍與悲傷的畫麵還曆曆在目。
那麼小白的出現便是治愈,它們都是獨一無二的,重要的。
夜深人靜了,天上的星星還在眨著眼睛,葉枝繁看著窗外的桂花樹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希望明天是很好的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