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點什麼？”尤吉在進入酒吧後直奔吧台後，滿臉躍躍欲試。
“如果能有一杯龍舌蘭就再好不過了。”維多打量著與殘存記憶中，西部電影裏粗獷風格沒有太多差別的酒吧裝修，下意識就說出了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名字。
“塔，拉？”尤吉嚐試著重複音節：“真是意外的名字。”
一旁的尤娜卻已經皺起了眉頭，這細節被維多敏銳察覺。
真是難相處的小女孩，這就認為我讓你哥哥丟臉了嗎？
“抱歉，那是我家鄉的一種花名，尤娜小姐的美麗深深震撼了我，本想用這花形容她的驚豔。”
“請來一杯紅色慶典。”
他故意點了最常見的低度酒，果然少女的表情便緩和了許多。
“好的。”尤吉同時抓起數個酒瓶，手中翻飛，動作十分嫻熟。
“尤吉你的手法比任何我見過的調酒師都要漂亮。”
“哈哈，謝謝誇獎，我自學的。”
“驚人的天賦，我不得不好奇你的黑客技術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
尤吉停下動作，將搖杯中的酒液倒出：“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因為你根本就不是黑客技術。
“那我能了解一下你對凱撒的互動嗎？那隔空進行傳染的，似乎是某種神奇的力量。”
在凱撒換好衣服回來前，自己最好先把隱患解決。
“這似乎不是一件簡單能說明的事，而且，我們也才認識不久不是嗎？”
“不，請不要誤會，我隻是好奇，這到底是不是黑客技術。”
“您有著孩童般的好奇心。”尤吉抬眼看向他。
您，維多注意到改變的稱呼，微笑著與其對視：“這也是工匠必備的品質。”
“尤娜，你能出去找一下客人嗎？他可能迷路了。”
“好的，尤吉大人。”少女完全沒感受到氣氛變味，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這小女孩似乎不知道自己哥哥擁有的，並不是黑客技術。
隱藏的秘密啊。
待腳步聲遠去，尤吉伸出了手，將一根手指搭在倒滿酒液的杯子口處。
隻見在手指與被子接觸的位置，泛起絲縷白霧，沿著杯壁不斷蔓延，下一秒，一杯酒水就完全凍成了塊。
手指很快覆蓋上了白霜，然後慢慢抬起，指向對麵的笑臉。
“你說的是這個嗎？”
“也許我該做出害怕的樣子？”
尤吉收回手指，用力擦去上麵的冰霜：“你應該是個瘋子，用你和朋友的生命下注的瘋子。”
“我不信你會殺了我，甚至連凱撒所說的病毒，也根本不存在。”
“所以就不喜歡和你們這種人打交道。”
這種人？
“是另一位合作夥伴嗎？”維多很自然地指向一個模糊的對象，企圖得到更多信息。
“你最好停止聯想，合作前後，隻會有我跟你聯係，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
“合作不是應該坦誠一些嗎？”
尤吉拍拍桌子，語氣依舊平靜：“真的夠了，也許你在地麵進行過許多談判，也掌握著各種技巧。”
“但請記住，這是下城區，不同的規則，不同的世界。”
“這裏的死亡，非常廉價。”
“很有力的拒絕，是我太心急了。”
近乎威脅的拒絕啊，但對方用於形容死亡的詞，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