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鑒,陳鑒...”
一支粉筆以一條完美的拋物線飛向了我的頭。
我突然驚醒,一臉茫然地看著四周的一切,眼熟,十分眼熟。
四周麵帶笑意看熱鬧的同學,前麵一臉憤怒還夾雜著一絲無奈的老師 。
在我還沒緩過來時,老師那壓抑著滿腔怒火的訓斥直接撲麵而來
“你這一天天的就知道睡,你這破書還能不能念了,不能念趕緊滾,這又不差你一個,少了你我們還能多點時間講題,一泡…壞了…,你就……”
就這樣我被連續噴了五分鍾,還不帶重複的,當然我沒有聽進去,但也是因為這五分鍾,我接受了我回到過去這種烏龍事件。
雖然老師的那些良藥我還是吃不下去,但不得不說,再次被老師罵感覺還是那麼煩。
“你有沒有在聽的,我講的題都會了是吧,來你上來,把這題寫了。”
我看了一下黑板上的題,含參數的不等式,一語不發的走了上去,抓起一支粉筆就開始寫。
不到兩分半就已完成。
在座的所有的同學皆是驚訝,一旁的老師也是一臉震驚。
而我以在滿場皆驚的目光中又回到了座位上。
(雖然我是個學渣,但我也是上過大專的,這破題還是會。)
這時老師才回過神來
“咳,咳,就算你這題會了,也不能上課睡覺,這不僅是對老師的不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可就在她還在不斷的向我嘴裏塞藥時
“叮鈴鈴,叮鈴鈴…”(下課了)
這聲下課鈴就像膽結石一樣,讓他既難受又堵得慌,一時竟讓他語塞,緩了會兒才說
“先下課。”
隨後就直接離開了教室,連今天的作業都沒說,我還挺意外
可每個班難免都有個別混蛋,額不對應該是顯眼包,也不是應該算好學生
坐在前排的班長,在老師即將踏出教室時說:“老師,今天作業還沒說呢?”
老師聽到了這句話,回頭又把作業說了,才出了教室。
就在老師踏出教室的那一刻,教室中似乎有一種肅殺的氛圍。
可這又與我何幹,上輩子春招就離開了學校,上了江陵的一家大專,又經曆了三年的渾渾噩噩,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畢業後進入了與專業相關的工廠,工作了十年,每天都早出晚歸,連個老婆都沒討到,之後直接炒了老板,想著去找找自己,可還沒走出省就
我上輩子過得還真是一言難盡啊!
“老張,今天幾月幾號啊?”
“十一月十八了吧,怎麼了。”
“沒什麼,就隨便問問”
“哦,我再睡會兒,老班來了叫我”
說完就直接開了代管模式
老張,本名張電汗,我同桌,我們關係一直不錯。
我看了他這速度,就隻是搖搖頭也趴了下去
開玩笑兒,有時間不自己休息會兒,幫兄弟看班主任,有病,絕對有病。
但我可沒有睡覺,我這是思考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怎麼能還做個衰仔呢,當然得掙大錢ヽ(^▽^)ノ咯,至於女人,額隨緣吧!
話說回來上輩子,我高中喜歡誰來著,蔣楠、張雪、鄭琳、林椿、沈青……到底是誰來著,算了,太多了,不想了。
可我要怎麼賺錢咧(ó﹏ò。)
我之後學的是製藥,去炒股的話,我沒學過,也沒錢去炒啊!
去賭,好像不太合法。
這個月還有十天多一點,身上就還有一百多了,唉,難啊!
果然投機取巧是不可取的啊,還是想想怎麼能腳踏實地的賺到錢吧!
寫小說好像不錯,作為一個資深的書蟲,上輩子工作結束後,我可是經常沉在網文的世界啊,雖然複製我做不到,但基本上的框架和主要內容我都知道不少,可以一試。
我記得上輩子在我工作後兩年,有一部小說叫《一個普通的故事罷了》罷榜了好久。
唉沒辦法,不好意思了,這位冤種作者,你的號我偷了,嘿嘿嘿。
(前作者:六 啊,你是真的六)
でも、(但是)在這破學校住宿連個手機都不能帶,我怎麼就衰成這樣呢ヽ(`Д´)ノ
我記得前不久水牛說把他的備用機借給我來著,但還是被我拒了。
我為什麼會拒啊,哦(・◇・)想起來了,好像是沒錢交電話費⚡️(⊙o⊙)
每個月就兩百塊,浪兩周就隻能吃土了!還好學校是供飯的,不然一個月辟穀鏡,兩個月飛升。
罷了╮(─▽─)╭,今晚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