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小山村裏,一群男孩正對著一個男孩拳打腳踢,他們一邊毆打著男孩,一邊喊著
“沒父沒母的野雜種,野雜種。”
被毆打的小男孩隻是雙手抱著頭,一聲不吭,任由拳腳落在自己身上,等到打了一段時間,那群男孩們好似累了,這才逐漸停手,隻有一個名叫二狗的男孩,還意猶未盡得又踢了踢男孩,嘴上還喃喃的說道
“今天本大爺又鍛煉了挺久,感覺我的身體越來越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狗的話話剛說完,就有一個瘦小的男孩接上話
“那是,也不看看我狗哥的血脈多好,再過幾周的覺醒儀式,我狗哥肯定是最亮眼的那一個。”
二狗聽完那個瘦小的男孩說完,心裏抑製不住的開心,帶著身後那群男孩就走了,隻留下那名男孩躺在地上,直到二狗他們走遠了,他才緩緩的坐起身來,用破舊的衣服擦了擦嘴角留下的血,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被打,事實上也根本沒有理由,那群男孩子隻是因為看他沒有父母,起初是開玩笑的罵他雜種,後來便開始朝他扔石子,愈演愈烈,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過了好一會,男孩才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走向遠處的大樹,大樹裏麵有一個樹洞,裏麵藏著一個籃子,裏麵裝的是男孩上山摘的野菜,拿上籃子,男孩一步一步的往家裏走去。不知走了多久,才見到一個破舊的小房子,男孩推門進去,門內立刻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
“焱兒,回來了?”
“對啊爺爺,我上山摘了點野菜,今天摘的還不少呢。”
也就在這時,那名老者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見到了渾身髒兮兮,還帶了一身傷的男孩
“又和村裏的孩子出去玩了?出去和他們玩一定要注意點啊,又搞得自己一身傷回來了”
那名老者說完這句話,便提起男孩肩上的籃子,轉身走進了廚房。
男孩名叫林焱,而這名老者就是男孩的爺爺,男孩自懂事起便和他一直生活在一起,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重複過多少遍,爺孫兩個就一直待在這破舊的小房子裏,村子裏麵雖然有人,但是大多都不會關心他們爺倆,因為在這個世界中,除了極少數情況,血脈可以決定靈氣的質量,所以血脈基本決定了人的社會地位,而林焱的爺爺,隻是最低級的黃係靈氣,而且很稀薄,所以根本就沒人在意他的生活,甚至還會有惡霸來欺負他們這一類人。而林焱,也將在不久後,覺醒他自己的靈氣。
日子一天天過著,村子裏一年一度的覺醒會到了,相傳這個世界曾有一位名叫相天的神,在他隕落的那天,他的身體化為靈氣消散於世界,他的血脈留存在世人身上,具有他左腿血脈的,便有著黃色的脈環,右腿則是紫色,左手是綠色,右手是青色,擁有身軀和腦袋血脈的,則分別為藍色和黑色的脈環,黑色脈環所能發揮出靈氣的質量最高,而黃色脈環能發揮的靈氣質量最低。在覺醒日這天,每個年滿六歲的孩子都要覺醒自己的脈環,村子裏的人都會取出家裏提前準備好的野獸肉,用來烹製,要參加覺醒會的孩子緊張,大人們對孩子們有極大的期待,年齡小的也十分激動,期待著屬於他們的那一天的到來。
村子裏的三名長老帶著不同的獸骨麵具,走上了村子中央的祭祀台,隨著三人一聲悶哼,他們的身後便出現了黃色的圓星,二長老和三長老背後都是四顆圓星,而中間的長老,背後卻有著五顆圓星。隻見他們口中念念有詞,手上飛快結印,在他們的操縱下,他們的周邊瞬間出現了一個散著黃光的陣法。大長老讓村中到年齡的孩子全部走進法陣,在法陣裏打坐。所有的孩子一進法陣,臉上瞬間變形,那種疼痛感,讓所有的孩子差點直接摔在地上,林焱站在法陣裏,緩緩的坐下,他隻覺得渾身的經脈好像都要炸開來一樣,可他也隻能咬著牙堅持著,隻有這樣,他才有可能可以覺醒自己的脈環,以後才可以使用靈氣。
不知過了多久,法陣中才突然出現砰砰砰的聲音,一個又一個人身上發出了光亮,背後都出現了一顆黃星,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發出驚呼,原來是法陣裏的二狗,背後出現了一顆明亮的圓星和一顆有微弱亮光的圓星,這意味著二狗一覺醒,就已經突破了微星一階,進入微星二階初期,在這個小村子裏,這可是絕對的天才。法陣中的林焱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他在心裏默默祈禱,請求上天可以憐惜一下他,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丹田處有一股力量,好似要破體而出,這股力量不斷衝擊著他的四肢百骸,隻聽砰的一聲,林焱隻感覺渾身一輕,還沒等林焱放鬆下來,隻聽到一聲
“咦!”
下一秒大長老的身體隨聲而動,一瞬間便出現在林焱的麵前,這時候林焱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並沒有出現黃光,取而代之的,是遍布周身的紅光。
“變異脈環麼?可惜,這股靈氣微弱的可憐,甚至根本感受不到。”大長老搖了搖頭,一瞬間又閃身走了。之後的時間,林焱也不知道是如何經過的,隻知道覺醒會結束後,他一個人默聲回到家裏,任由爺爺怎麼呼喚他,他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三天三夜,林焱才緩過神來,林焱剛剛一動,他的爺爺便趕了過來,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