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月關新放出了劇情,小生悲憤了。撞車不帶這樣的,小生的大綱中的一個大勢力與關關的設定的差不多,占了好多劇情。剛改的劇情又要變動,得重新給個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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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關了,除了街上的店鋪、貨郎們還在賣力的吆喝,忙乎了一年的人們閑了下來,得空的便到鬧市上轉悠。
白日要說最熱鬧的地界兒,便是東城的東市,置辦年貨的人們在這裏與商販討價還價兒。有生意的販子手舞足蹈的給客人說道物件兒的好處;沒生意的販子們便唱著托人給自己貨物作的順口兒吆喝“蜀錦花緞映紅妝,浣紗苗織襯歡顏。各位官人,娘子給家裏老老小小置辦幾件新衣衫過個吉祥年呐。”“上好的楚州窯呐,青泊泊的瓷片兒,上好的彩釉子。年關置辦新瓷碗兒,來年金銀賺滿盤。各位客官來看看呐。”厥著腮幫子的泗州腔調,每句話後便都帶著逸去尾音。顧客與商販們討價還價的聲音,在這東市上空盤旋。
當然也有置辦完年貨的,陪自家娘子、孩兒出門逛街的,大街小巷都泛著一股喜氣。
東市三橋街的東瓦此時最是熱鬧。東瓦有五個勾欄,州裏有名的戲班子便來這裏登台演繹,演些出了名的劇本,也有選些新出來的劇本兒,一個勾欄經常是好幾個班子輪著上。一些出名的女伎(相當於現在的歌舞明星)也會登台演出唱一些新詞,彈彈曲兒或者舞上一段。
當然更多的則是沿著街道撐起彩棚,擺出各種玩法的街頭關撲,朝廷雖是明文禁止關撲,但是哪裏經得住商販們的琢磨。比如在一個板兒上描一些泥人,彩帛之類的畫兒,取一隻飛鏢投擲,中了哪個便取那同畫兒一樣的物件,逗得官人,娘子,孩兒們撒些錢來搏一搏。
姚謙在屋子裏反悔了一宿第二日便在腦子裏想著東市的熱鬧。娘希匹,出差兩個月回來居然就得悶在家裏,玩都沒處玩,晦氣!
不過還得寫幾封信給那些沒法拜訪的人,解釋自己是如何如何的重病不能前去,但是托付的事情都已經辦妥了。對了,還得給潤娘寫一封。“哎~~~”姚大老爺十分的懊悔自己嘴賤非饞那點酒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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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的依然是買泥人的,買糖葫蘆的,買甜糕的使勁的吆喝,怎的一副安居樂業的太平盛世。
但是太平盛世也不能讓人不嚼舌頭。
“聽說沒,西城兵廂的姚舉人出風頭啦。”買青菜菜的神秘兮兮的問道邊上買蘑菇的。
“當然了,我還親眼看見了,有幾個公子還雇了我的船兒追著小姚官人呢。”買蘑菇的得意道。
“哦?真的?”青菜的很是糾結,遇到了現場目擊者。
“那是。小姚官人還作詩呢,幾位公子都說作的好呐。”蘑菇更是得意。
青菜覺得沒有現場受到文學藝術熏陶更是糾結。
“剛開始的詩怪迷糊的聽不懂,後來的詩到是聽明白了。”蘑菇認為自己已經具有一定的文學修養了。
青菜狠狠的抹了一把鼻子。
“床前月光光,地上鞋兩雙。嘖嘖,聽著心裏頭敞亮的,晚上和婆子鞋兒一拖不也兩雙鞋兒麼。可惜了,就是老是親那胡凳兒讓人看不懂。”蘑菇興奮的搓搓手,覺得自己與舉人老爺有相同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