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奎在家裏抱著剛出生的張鵬飛,擦幹了眼角的淚痕,從櫃子裏找出了一塊白布蓋在了逝去妻子的身上,由於他的妻子父母已經去世,也沒有其他什麼親人,所以張奎隻把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了他的父親,又因為張奎平日裏為了省一些錢也沒有什麼過多的朋友,就隻能把這不幸的消息告訴自己的工友告訴他們頭七的時候來參加葬禮,張奎剛準備出門去殯葬店買些東西就聽見,床上張鵬飛的哭聲。
對啊張鵬飛出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天了一口奶都還沒有吃上,張奎看著哭叫的嬰兒變的心慌了起來,畢竟張奎也不會產奶這該怎麼辦啊!張奎一咬牙便從床上抱起張鵬飛衝出門外,門口有一輛破舊的三輪車是張奎平日裏下班後撿廢品用的,便把張鵬飛放在了車上,便蹬著三輪車來到了村裏的服務中心,張奎是想給找一個張鵬飛找一個奶娘也就是月嫂,不過在那個年代普通家庭隻是剛解決溫飽甚至許多家庭連飯都吃不飽哪來的錢請月嫂!還好張奎和妻子這些年省吃儉用有一點存款,張奎心一狠便請了一位奶娘但因為錢不多,隻能請到一個奶較少的奶娘,雖然能讓張鵬飛活下來但是導致張鵬飛發育不良,帶著奶娘和張鵬飛回到家的張奎把他們安置在西邊的一個倉庫屋子裏,安頓好之後,張奎又馬不停蹄的跑到殯葬店去買一些白事用品,再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操勞一天的張奎回到家中先是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張鵬飛,又回到自己的屋中看到白布下的妻子張奎便做到了沙發上蜷起身子來,便熟睡了過去,對啊今天張奎可以說是操勞了一整天,這種操勞不僅是身體上的更多的是來自於心靈和精神上的,等他在醒來的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剛睜開眼的張奎胳膊傳來一陣麻感由於是在沙發上睡了一晚被頭枕著的胳膊早已沒了知覺,張奎想抬起麻了的胳膊便一用力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張奎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此時外麵已經來了一些人都是街坊鄰居和一些工友聽說張奎的妻子過世前來上禮幫忙的的當然也有一些街坊鄰居是打著幫忙的名義過來看張奎熱鬧的,張奎並沒有理會這些人,張奎看到他的工友林大虎走了進來,林大虎說:奎哥你醒了,我聽說嫂子過世了,過來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說,林大虎和張奎每天都在一塊幹活因為張奎幹的早所以是張奎把林大虎介紹過去的對於這件事林大虎一直記在心中,張奎說:“大虎,你有心了,我這裏自己就行啦,不用麻煩你了大虎。”林大虎急忙答到“奎哥,你這就太見外了,要是沒有你打奎哥,我現在早就餓死了”大奎聽完感動的早已說不出話,大虎看到大奎這樣急忙過去拍了拍他肩膀,就在這時大奎說道“大虎啊,我也不和你客氣了,你奎哥現在確實有些難處……”隻見張奎還沒說完,林大虎急忙搶答到“奎哥,別說一點難處,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林大虎也在所不辭”張奎便說道“你嫂子剛剛去世,你侄子才剛出生,需要用錢的地方也多,你看你這方便麼大虎,借我一些先用著,等過了這一段時間我在還給你”林大虎聽到這句話便支支吾吾說“奎哥,不瞞你說我現在確實沒有錢,你也知道我沒別的愛好,就喜歡下班之後去村西那個小賭場玩兩把,現在欠了一屁股債”張奎也沒有多懷疑,畢竟林大虎這個人雖然看著虎背熊腰眼神看著有一點點猥瑣但是至少和自己有十多年的交情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大奎說到“沒事大虎,你也盡量少賭,你要是難那算啦我自己再想想辦法”林大虎點了點頭,張奎怕林大虎愧疚便開口說道“咱們哥倆好久沒聚聚了,來了就別走了,我弄倆菜咱們喝兩杯歇會”林大虎急忙說道“嫂子不是不讓你喝酒麼,她剛去世,都還沒埋你這樣做不太好吧,鵬飛也還小”張奎聽到說道“沒事有啥以後再說,今天咱們哥倆不醉不休”林大虎強壓震驚心裏暗暗想到怎麼會有這種人,自己的妻子剛剛去世,孩子還小就這麼不管不顧的,但是他沒表現出來說道“不了不了奎哥,正好我今天有事,下次我安排你吧”變轉頭走出了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