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普普通通的男子高中生。
本該如此度過平凡的三年······
“哦啦,雜魚喜多川,你又在猜測前麵那個女孩的胖次顏色吧?”
我正全心全意地低頭走路,突然身邊響起一個女聲。
這聲音倒是很符合主人的氣質,我初聽還以為是娘化的正太音。
西班牙語“hola”起頭,緊接著給我貼上符合但也不完全符合的標簽,換做平常人早就生氣了。我不用看都知道——
“哦啦,比目魚中村桑!很遺憾——”我剛要指著她的鼻子說明真相,結果發現身邊的人不是中村明美,一堆馬甲又是校花又是大小姐的同班同學。
現在的我就像小黑人一樣,站在馬路上杵著。
嗯?這個戴眼鏡的是?她的好朋友,路人甲?還是乙?
我能想起來的吧?我可是高智商學霸啊!
既然是好朋友,大概率是同班。一號是藍雙喜,二號是小蜜柳,三號是······
我把學號和名字在心裏默背一遍。
沒有臉部特征!
【眼鏡:什麼海棠零行為。】
“呀敗,根本想不起來喲嗬!”我雙手捂著頭,作痛苦狀。
“殘~念~我可是木河千裏!鏘鏘,雜魚學霸還是個臉盲!”
木河千裏絲毫不客氣地撕扯著她明豔的五官,上扭下晃地對我做出嘲諷狀。
我身子後仰,額頭的汗已經滲出。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以為我是沒想起來嗎?no!大錯特錯!木河千裏做出中村同學的行為,這樣隻會加深我對於木河同學的誤會。”
“你——什麼意思?”木河千裏一頭霧水,但被我的攻勢鎮壓,一時搞不清狀況。
【若是貿然繼續對話,對麵就會把我當成傻子看待,目前情況下隻能先守株待兔了!】
我右手在雙眼間的鏡托上扶了一下,成功讀取了木河千裏的想法。
我看看手表,嘴裏倒數著:“四,三,二,一——”
一輛摩托車疾馳而過,帶來了一陣小風。風也會刮過街上女生的裙擺,麵對這一突發事件,即使是木河千裏也無法阻止。
我的手已經伸進了書包裏,把預先備好的體操褲抓在手裏。
“殘~念~”
木河千裏的裙剛被掀開,我就恰到好處地轉頭。
她手背在腦後,做出一個詭魅的笑。
她穿了安全褲!
我本敗下陣來的,事情在此刻出現了轉機!既不是她的安全褲掉了,也不是圖案足夠睿智。而是——
襠破了!
盡管會顯露胖次的顏色,但她以為我會因為區區胖次而流鼻血嗎?
身經百戰的我,已經在第一次遇見中村明美的那天晚上,看過了所有的胖次顏色和花紋!
這種恰到好處的尷尬是什麼,誤會產生的現象,男生們都不知道是該移開眼,還是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