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喝下這杯毒酒還是拿劍自己動手 。”

男人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坐在地牢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不耐煩的說道。

“龍澤季明,我上個月還是你剛剛過門的妻子,兩國聯姻,我再不濟也是意國的公主,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女人艱難的抬起頭,望著身穿龍袍高高在上龍澤季明,陰翳的眼睛如蛇一般與這黑暗的牢籠融為一體。

“公主?趙清菏你看清楚點,要不是和我聯姻你恐怕現在應該還在那個皇陵守著吧,你的生死,你覺得會有人在乎嗎?笑話!”

趙清菏在意國也從沒有享受過公主的待遇,嫁來知國的第二天就被關進牢房裏,日日接受酷刑,現在連最後一根稻草都沒有了。

“既然你知道我對意國沒有任何用處,那你為什麼還要同意聯姻,犯得著對一個沒有用的人動刑呢。”

“意國裏沒有一個好東西,三年前我那傻妹妹看上了你們意國的三皇子趙景泰,表麵上是一個愛詩詞的儒雅公子,背地裏養妾無數,雖然現在孤把她接回來了,但是她卻已經瘋了,你們意國人真是會玩呀,是吧,清菏公主。”

龍澤季明語音剛落,隨手一揮劍,直刺向了本就躺在地上的趙清菏,鮮血漸漸從身體裏流出來,到了地麵上,在趙清菏最後的餘光中隻剩一個遠去的背影。

至此,知國以意國公主妄圖刺殺之罪公示天下,出兵討伐意國,本就腐朽落後的意國在短短三年之內覆滅,皇宮內,龍澤秀明坐在皇位上陰翳的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某處,黑色的雲團包圍著趙清菏,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放映在腦海裏。

意國偏遠鄉下一條河邊。

“公主,你醒醒,公主……。”

一個大的女孩神色緊張,大聲喊著懷中被救出來的小女孩。

“唔……咳咳……。”

懷裏的小女孩吐出了口中殘留的水。

“公主,你終於醒了!你可嚇壞奴婢了。”

趙清菏睜開眼睛一看眼前熟悉的麵孔,竟然是從小陪自己身旁的紫檀,在母妃去世後,就和路燕姑姑一樣一直照顧著自己,直到最後被召回皇都南景城雙人均為反抗皇帝賜婚被安上謀反之名慘遭死刑。

“紫檀,我沒事……。”

望著眼前在最黑暗的一生裏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的人,最後自己作為一個公主連保護兩個人的能力都沒有,如今命運讓現在自己重新回到過去,這就是上天最大的垂憐,這次她不會再任人擺布,要自己掌握主動權,把命運握在自己手裏。

經過幾天的觀察,趙清菏已經清楚現在是南景七年,現在的身體隻有十二歲,距被召回皇都還有六年,所以她要立馬行動起來。

鄉下小屋內。

路燕姑姑在縫著清荷和紫檀的衣服。路燕姑姑是母妃生前的最信任的貼身宮女,在母妃病逝後便帶著宮內失去雙親小紫檀和自己奉旨來到了偏遠皇陵守陵,也是識得些字的,想盡全力,將畢生所學授予趙清菏。

“姑姑,我字習完了,想去小鎮上去玩玩行嗎。”

清荷醒來已經數日,不想再這樣浪費時間了,要快點尋找出路才行,想要得到權那必須要先有錢。

“我們的清菏近日習字要比以前快多了,看來是長大咯,去吧,叫紫檀帶上你去,別玩得太晚,不安全。”

路燕姑姑看著桌上的字,微笑的看著趙清菏。

“好,謝謝姑姑。”

趙清菏早拉起紫檀的手往外跑。

“慢著,紫檀,你出去不能直接呼出公主的身份,隻能是叫小荷。”

“好勒,姑姑。”

說罷倆個跑遠了,留下路燕姑姑一人在屋內縫補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