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目光呆滯的走在滿是難民擁擠的狹窄道路上,周圍嘈雜的聲音不斷的傳入他的耳中。
“為什麼啊?為什麼又失敗了啊?”…
“難道真的連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我還不想死啊!”
“媽媽…你在哪?我可以吃的少一些的,不要拋下我好嗎?”
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這也將少年的思緒不斷拉回,低聲呢喃道;爸爸…媽媽…對於這兩個陌生的詞彙,少年明顯顯得很陌生畢竟對於幼小的他來說根本不知道父母是誰?也許是早就死了吧,又也許是早就將他拋棄了。就在他愣神時,天空中傳來一陣聲響, 少年將頭望去隻見兩架戰鬥機朝著遠處的雲層中飛去,不一會爆炸聲和嘶鳴聲便傳入耳中,在場所有人都向那雲層望去,可僅僅是一會一個巨大的身影便衝過雲層向著他們這邊飛來,而後麵的戰鬥機也不斷的攻擊著它。
“是液核生物啊!!”,不知是誰的開的頭,在場所有人聽到這句話後都如同瘋了一般的向著反方向逃離,而少年明顯是慢了一排可僅僅是這一瞬間身邊的人群便將他擠倒在地,這也如同命運為他的生命畫下句號一般,他緩緩將眼睛閉上仿佛已經接受了如此的命運一般,可最後的死亡並沒有到來,到來的隻有巨大的撞響聲,睜開眼睛後,映入眼簾的是那隻巨型生物的屍體,以及遍地的殘骸與屍體,使他無法理解現在的處境,可還沒當他緩過神來,後麵就傳來了一陣老者的聲音。
“你想要活下去嗎?”
“想”!少年如同是不假思索一般的說出。
“那麼,就好好活下去吧!”
十年後,某個清晨
少年快速開著車穿過一個又一個路口,口中還不停的抱怨道;早知道就不等五十鈴那家夥了,隻希望能趕上吧。隨後便又加快了車速,不一會便到了一棟旅館的樓下,隻見那旅館的周圍早已圍滿了禁止靠近的警戒線,樓下那全副武裝的人員也告訴這這裏的事情並不簡單。下車後一位長相凶狠老練警員走到少年的身前打量了一番有些輕蔑的說道;你就是前來協助的警衛員?麵對對方那有些不屑的語氣少年毫不在意的拿出許可證遞交給對方。看著許可證上少年的模樣和姓名鈴木間源,以及上麵的印章“神通民間警衛事務所”,又有些不屑的說道;隻是民間的嗎…可還不等其說完鈴木就將其拿回,並開口說道;比起有時間在這裏評價我,還不如跟我說說裏麵的情況。
這簡單了解現場的情況後便一同乘坐電梯來到了二樓,走廊兩邊的警備人員早已將事故房間圍起,見我倆走來,一旁的警備人員立刻開口說道;隊長,你們終於來了,這位就是協助的警衛員吧,你的協助者呢?聽到突然的疑問鈴木突然想到那被自己扔在餐店鋪旁邊的五十鈴後有些緊張的回答;咳咳…我不需要那家夥也可以的,所以現場情況如何了?麵對我的詢問那警備員明顯是有些心虛的望了望他的隊長說到,我們剛剛派了兩個人從窗戶進入,但直至現在都還沒有動靜。就當他說完沒多久時站身旁的那位隊長臉色陰沉的拽著那個人員的領口喊道;不是命令過你們沒有警衛員不準擅自行動嗎?!
“可我們不想被他們搶了功勞啊”,那位下屬有些艱難的回答道。而站在一旁的鈴木表情也已經逐漸陰沉,他深知普通的熱武器根本無法對“液核生物”造成影響,擅自行動也不過是送死罷了,想到這便從腰間拿出配槍深呼吸了一口氣後,並直接破門而入。
門破開的一瞬間血腥味便通過鼻腔刺激著大腦,映入眼簾的是兩具屍體扭曲的被釘在牆上,鮮血如同油漆一般將這本不大的房間染紅,而那束通過殘破窗戶照射進的光線更為這房間添上一種詭異的美感。
“來的真是太晚了啊,這位警衛員先生”。隻見一位身著黑色西裝,頭戴禮帽,臉上掛著麵具的男人站在那兩具屍體前,鈴木有些疑惑的詢問道;你是同行嗎?來搶生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