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塵看向金烏道:“我說軒哥,要不你也找一個。”
金烏歎氣道:“我倒是想,可惜沒有。”
東塵明白金烏的意思,這裏再也沒有第二隻金烏了,所以他說這裏沒有。
“今後我們肯定要離開這裏,到時候去往外界肯定有,宇宙這麼大相信也有你的族群。”
金烏道:“希望如此!”
羽涵看著三人道:“那重新為你們安排住處。”
東塵則擺手道:“不用麻煩了,我們就在此地等你,給你十天時間,十天後我們出發去往修羅界。”
羽涵道:“好,我會盡快處理好皇朝內的事。”
東塵在太子殿內進行休整,而雨涵則因事務繁忙暫時離去,她再度回歸羽山行的居所。
注視著羽山行那滄桑的麵容,羽涵心中滿是不忍。無法預知下次回歸時,是否還能再次與父親相見。這就是凡人與修行者的巨大差異,揭示著現實的無情與無奈。
雖然開啟經脈是邁向修煉的第一步,但這一過程並非毫無條件。二十五歲之前踏入修煉是最理想的階段,若錯過這一時機,便可能永遠失去進入修士行列的機會。經脈的開啟雖無限製,但年齡的門檻卻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一旦經脈完全定型,修煉的希望便徹底消逝。
他取出一顆丹藥遞給羽山行道:“爹,這顆丹藥能延緩你衰老,但也有限製。”
羽山行接過丹藥,而後低聲道:“沒事,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此生知足了。”
話語中卻流露出一種不甘的情緒,羽涵能聽出其中的無奈。
丹藥的作用對凡人有很大限製,凡人隻能用一次,而且需要修士輔助煉化,再次服用就沒有了效果,凡人肉身太過脆弱。
“爹,你服下丹藥,我助你煉化。”
羽山行手中的丹藥顯得尤為引人注目,像是一顆閃爍著神秘光芒的珍珠,他滿心歡喜地將其送入口中。羽涵靜靜地走到他身後,輕輕地將一隻手放在他的背上,靈力在他的體內彌漫開來,幫助他煉化藥力。
九天的時間如流水般過去,羽涵順利幫助羽山行將全部藥力煉化。看著父親麵色比之前紅潤了不少,也年輕了足足十歲,心中滿是欣慰。原本還打算為皇朝的人們打通經脈,現在看來時間已經不允許了,隻能等下次再作打算。
羽山行感慨地看著女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口道:“涵兒,你要離開了嗎?”
羽涵輕輕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舍:“是的,爹。東塵還在太子殿等著我,哥已經被那女魔頭殺害了,您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等到有時間,我會回來看您的。”
羽山行默默地聽著女兒的告別,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女兒已經長大了,已經有了自己的責任和使命。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深情地說道:“涵兒,你放心去吧。我們會永遠支持你的決定,無論你身在何處,你永遠都是我的驕傲。”
羽涵已離去,羽山行注視著羽涵的背影,眼中彌漫著霧氣。他無法確定,此次分別後,是否還能再次見到他的女兒。隻能無奈地凝視著女兒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