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大廢柴又憑什麼蔑視我寫的詩?”

賀少怒目圓睜,對柳蕭的態度感到非常的恥辱。

廢柴也配質疑他?他身為京都一流文學天才,從未有人膽敢如此質疑他。

“我倒要看看,你憑什麼敢用這個態度麵對我。”

賀少壓抑著憤怒說道。

若不是柳蕭乃攝政王之子,他柳某怕早已是賀大少的筆下亡魂了。

王管家拿起柳蕭的詩,還未等他看清內容,一時之間竟差點迷失了神智。

王管家流出冷汗,怎麼回事?

這麼多年,麵對哪怕攝政王的詩篇,他也從未如此狼狽。

不是他文化水平有多高,隻是見慣了大場麵,抗性早已強了不少,不說多的,控製住自己,讓自己意識清醒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柳世子,難道一直在藏拙?也是,王爺之子怎麼可能簡單。”

王管家暗想。

王管家咳嗽一聲。

“此為攝政王之子,柳世子,柳蕭之作《相思》。”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一旁的賀少聽到這兩句詩渾身一震,隨之冷汗浸濕了後背,然後便迷失了心智。

賀少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次充滿陽光的午後,自己給交好多年的老友送別。

賀少依依不舍,不舍老友離開。

“願君多采擷,此物,此物……”

王管家讀到末尾竟已淚流滿麵,哽咽不已!

文字是有力量的,強大的神秘力量。

一眾人包括賀少在內,皆淚不自禁,

仿佛自己就是送別的那個詩人,送別的那個——王維。

“最相思……”

王管家還是硬撐著讀了出來。詩絕,王管家便頭一揚,不省人事。

而柳蕭的父親,攝政王,一動不動,沉默不言。

賀少知道自己輸了,輸的很徹底,整個人像被抽幹了血氣,雙目無神,癱坐在座位之上。

他嘴裏不斷重複著一句話。

“差距怎會如此,差距怎會如此……”

眾人滿麵愁容,個個仿佛失去了摯友。

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坐在主座上的攝政王眉頭緊鎖,似乎連他也沉浸在此詩當中無法自拔,動彈不得。

他頭上冒出汗珠,突然怒目一睜,大喘了兩口粗氣:

“此等文采,吾不及也!”

“蕭兒,此詩當真由你所寫?”

柳蕭看看四周,發現家卿們還沉浸在詩意當中,隻見他們雙目呆滯,神情愁苦。柳蕭搖了搖頭,隨後剛想說些什麼,屋外天上卻突然傳來巨大聲響。

“天地異象?蕭兒,你乃是剛剛突破,一朝成道!?”攝政王眉目震撼道。

天上陣陣轟鳴,原本湛藍色的天空漸漸變為漫天彩霞,五彩斑斕,當真美不勝收。

“此等異象,千古未有更勝者,沒想到我平王府世子殿下不僅僅隻是天才,更是千古未有的絕世大才!”

一些家卿被異象震醒,看到天上景色震撼道。

柳蕭此時卻並不好受,他感覺他的精神猶如受到了火車撞擊,炮火轟擊,一時間疼痛難忍,一下便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柳蕭並沒有暈死過去,相反他意識非常清晰,而感受到的劇痛感同樣清清楚楚。

他全身彩光迸發,一股神秘能量鑽入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