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蕪看著岑祭年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聳聳肩,自求多福吧各位:“已經報備過了,明天就知道是誰對那朵小玫瑰下手嘍。”
“靠,好的不學,學特麼的辣手摧花。”
這件事因為要啟動基因庫,所以頗費時間,岑祭年氣的額前青筋一跳一跳的,自己死裏逃生帶回來的樣品讓那群人麵獸心的廢物發泄欲望,真是無恥!
既然實驗體拒絕別人觸碰,岑祭年也就隻好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目前基地的藥品補給奇缺,手頭上隻有酒精一類並不溫和的消毒藥物。
少年依舊緊緊的抓著岑祭年的衣服,岑祭年無奈,隻好秉承著法醫也是醫生的職責,抱著它去了隔壁實驗室。
岑祭年在處理完皮膚上的傷口後,拿了一根較長的醫用棉棒:“腿分開。”
實驗體抖動著花瓣,緩緩分開腿,黑的的花瓣貼上了岑祭年的手掌,岑祭年感受著花瓣上微弱的血流和溫度有些莫名心煩,他打開酒精蘸了蘸。
構造和人類一樣,初步分析可能是某種雜交品種。
酒精的燒灼感很快讓實驗體少年不安起來,它不怎麼熟練的自己動著,試圖讓岑祭年因為開心而溫柔點對待它。
葉蕪站在不遠處翻看著實驗報告,時不時抬頭,他大概會永遠記得實驗體少年的反應,拚命張開花瓣緩解著疼痛可還是會在棉棒抽出時費力挽留,可岑祭年的眼神一直是失焦的,陰策策的透不進一絲光,果然是個不解風情的瘋子,少年會被侵犯的極大原因是它突出的白幼瘦性狀,哪怕自己一個直男都覺得實驗體少年美得無可指摘,更何況是那些思想自由的外國人。
棉棒是沾滿血取出來的,岑祭年根本沒注意實驗體少年那含著討好意味的邀功,它還以為自己疼了那個人才會多喜歡自己。
隻有葉蕪知道,岑祭年很多看似溫情的舉動隻是為了掩飾他冰冷麻木的內心。
岑祭年不屬於這個時空,自從德國研發出時間空間折疊器:2310Verzerrung(扭曲)起,岑祭年成為了成功的試驗品。
出於同情的行為維係不了悲哀的現實,葉蕪合上那本報告冊,沉默著離開了。
基地公寓女。
自從小澤甘櫻和Avril Lavigne確定關係後便經常睡在一起。
暖橙色的落日燈下,是兩道輪廓模糊交織的剪影。
小澤甘櫻熱了兩杯牛奶,在用一把金屬小剪刀修剪著那盆綠植。
Avril Lavigne正在玩一款槍戰遊戲,小澤甘櫻走過去把牛奶放在玻璃桌上,懶洋洋的歪進Avril Lavigne懷裏,去揪她睡衣領口的咖色毛球。
Avril Lavigne放下遊戲手杆,湛藍色的眼睛笑的眯起來:“cat。”(貓咪)
“?”
Avril Lavigne重複著“cat”這個單詞,從舌尖到上顎的發音被溫吞的唇堵住,如此纏綿下去。
在Avril Lavigne事後清晨的香調裏,小澤甘櫻的語調帶了慵懶的情欲。
“Life is but a span.dear.”(親愛的,人生苦短)Avril Lavigne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小澤甘櫻的額頭:“I have to go now.”(我要離開了)
Avril Lavigne卷翹的睫毛撲閃著蹭過小澤甘櫻的額角。
“什麼意思?”
“你主動點,我就告訴你。”
“no.”
“What if I take the initiative?elder sister。”(那換我主動呢?姐姐。)
小澤甘櫻捧起Avril Lavigne的臉撫摸著她的唇瓣,土歐色泛著光澤:“隻有我主動做才能換取你的行蹤嗎?”
Avril Lavigne輕吻了小澤甘櫻的指尖:“No, sweetheart.I just want you to remember my body……And soul。”(不,甜心。我隻是想讓你記住我的肉**體……和我的靈魂。)
小澤甘櫻麵對Avril Lavigne的說辭有些不知所措,於是她選擇了默許:“first time,Please give me more advice.”(我的第一次,請多多指教。)
“Great。”(好極了。)
這一夜的Avril Lavigne格外粘人,溫柔的情話在揉碎的水聲裏此消彼長,仿佛要將一輩子的愛意說盡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