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風還是一樣的吹著,太陽也照平常一般不緊不慢的從地平線上升起;宇宙中的一切仍舊按照原來預定的軌跡運行著,但感覺一切好像又不一樣了但卻說不出來。
智淵市,天色漸漸由深轉淺,微弱的光開始從東方透射出來。天空混合著深藍和淡紫的色彩,星星已經漸漸消失,雲彩開始被染上一層金色的邊緣。大地靜謐而寧靜,仿佛正在蘇醒。在這個時刻,世界仿佛被柔和的光線籠罩,給人一種寧靜而神秘的感覺。隨著天色的逐漸明亮,鳥兒開始歌唱,萬物開始從睡夢中蘇醒,新的一天開始了。
在醫院的病床上,夢黎緩緩的睜開雙眼就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她神色異常開始內心慌張,在平日都是哥哥在身邊陪伴自己,今天一醒來就在陌生的地方被陌生的人注視著。原來自從夢黎被抽血暈倒之後就一直沉睡。
夢黎坐起身來想離開病床去看哥哥的情況,手臂剛想動就傳來一陣疼痛,夢黎咬著牙坐起身想要下床,可是剛站起來就感覺一陣頭暈,又撲倒在了床上。
同一個病房病人的家屬見狀連忙走過來詢問,“小妹妹,你這是怎麼了,你爸爸媽媽呢,生病了就不要下床了,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有什麼需求和你爸爸媽媽說”。
撲倒在床上的夢黎感覺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四肢軟弱無力,雙腳隻能勉強支撐自己趴在床上不會掉下去。
病房的人見夢黎沒有動靜也沒有回話,於是拉響了病床分機叫來了護士。不一會,護士推著載滿藥品的小車進來了。
“有誰哪裏身體不舒服嗎?”
“這個小女孩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一下床就暈倒在床上了,也沒有家屬陪同”。
“哦,原來是她,沒什麼事,她隻是有點低血糖”。
病房裏的人相互看了看,說道“低血糖也要在醫院裏躺著,真是浪費醫療資源,現在的孩子真是嬌貴”。
“這孩子可不像你們說的那樣,她才5歲不到,昨天晚上她的哥哥脾破裂出血過多,醫院沒有合適的血,她抽了自己的血救她哥哥呢”。
“孩子抽血,那父母去哪了”,眾人疑惑的問道。
“她說家裏沒有家屬爸爸媽媽也找不到,就她和哥哥兩個人”。
“真可憐啊”。
“這做父母的也太不上心了吧”。
“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難道是父母嫌棄孩子不要了嗎”,眾人議論紛紛。
說話間護士似乎想起了什麼,馬上沉默了下來。
小心的把夢黎扶到床上躺好,給夢黎輸上液推上小車離開了病房。
輸了一會液,夢黎的雙眼慢慢的睜開,她看了看手上的輸液管然後看了看病房裏的人。
“小妹妹,別怕,你昨天抽的血比較多,現在醫生給你輸液呢”,一個中年婦女走過來一臉笑意的安慰夢黎說道。
中年婦女穿著一件灰藍色的毛衣和黑色的褲子,給人一種樸素而舒適的感覺。她腳上的鞋子顯然已經曆經歲月的磨礪,鞋邊隱約可見的撕裂破洞透露出它的年代和使用的痕跡。她的麵色灰暗,雙眸中充滿了過分的熱情。歲月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那些細紋和皺紋似乎講述著她豐富的生活經曆和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