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東京都的世田穀區,一處民宅內發生了一起命案。
而前來的日方警察最終隻把它當做了一起普通的凶案來處理,原因無它,這起案件十分蹊蹺。
由於受日本當地法律以及人力物力等不可抗力因素,刑事案件的追訴期隻有15年,如果超過15年,案件將會被封存,自此將不再調查。
在日本警方僅有的人力布控調查取證後發現,現場無指紋、無腳印、血液凝固無破壞、家裏其他房間幹淨整潔、辦公電腦無其他有效線索,公寓監控無剪切,無破壞,住戶無聽到異響,相關人事無糾紛。
整個案件極端的缺少關鍵性證據。
就是這樣的一起案件在一般的警方看來,犯罪人員或多或少都會遺漏一絲蛛絲馬跡。
可這件案子居然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這讓他們相當窩火,但也毫無辦法的提前宣判了結果。
普通的凶殺案!
可在我看來,普通的凶殺案也簡直無法與這種殺人毀屍的案件相提並論。
整個現場屍體被切割成無數塊,現場慘狀十分凶殘之外。
除此之外,確實如警方記錄一樣,一處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
受害人是當地的一位名叫阪友君的午夜電台主持人,29歲,喜歡一個人獨處,並且有著重度潔癖的年輕人。
根據警方調查,阪友君的同事們表示:阪友君是一個性格比較內向的人,除了工作之餘,基本上他足不出戶且很少與外界交流,哪怕是公司聚餐也基本上很少參加。
而他的搭檔也在筆錄中表示:“他平日裏除了工作需要,一旦下班或者閑暇日子,大多都會待在自己的公寓內。”
就是這樣一個愛好單一,喜歡收拾衛生,以及看動漫的骨灰級宅男而言,他這種性格和情況能活到29歲也確實挺不容易。
首先他未婚,無女友。哪怕是遇到女孩子打招呼他也會臉紅躲避的人,居然也能成為犯罪的受害者?
要在國內,29歲無女友要麼就是富二代,要麼就是優質男,可阪友君顯然是屬於第二種。但即便是優質男,也應該會找一塊萬花叢吧?顯然他沒有!
另外,雖說這起案子從客觀因素來講確實有一定的難度,但用咱們的話怎麼說?死了張屠夫,就得吃帶毛豬?我打死也不信,他生前會沒有和某些事或某些人有關聯,畢竟因果關係亙古不變的道理。
其次,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是我這些年來一直深信不疑的一句話。
當然,為了體現日本警方的實力,他們也連同電台的聽眾也一起進行了調查取證,結果還是一樣,一無所獲!
這次的案件倒是日本警方推薦給我們的,想來他們是真的無心應對這種燒腦汁的活兒了。
來到事務所的的人正是阪友君的母親,津田女士。
警方還有一個推薦我們的理由,是就是我有一個十分厲害的師傅。
而我之所以來到東京找師傅,一來是日本的離奇凶殺案較多能夠磨煉我一些東西,二來也是是因為她是為數不多知道某些內幕線索的人,所以,我感覺她或許知曉一些,那件連我自己都認為不可能的事。
另外我的助手多子小姐,讓津田女士坐到了我對麵。
她看上去有45歲左右,原本烏黑的披肩發現也有一大半的白頭了。可想在得知兒子死訊後她心裏承受著多大的悲痛。
通過攀談我了解,早年的津田女士便與她的丈夫離婚,而阪友君則是她一手拉扯大的。正是因為單親家庭的緣故,也造就了阪友君今後的性格孤僻。
用她的話來說,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兒子。
此外阪友君的母親還告訴我,自己兒子的死亡的時間差不多有三周以上了,發現情況的居然是其他居住在附近的同層居民。
他是拿著高倍望遠鏡進行觀察的時候,才偶然發現了自己兒子的被殺的。
這顯然是偷窺狂的所作所為!
當然說到這裏她再度傷心的流下了眼淚,看著那止不住的落淚,多子小姐十分心疼。
但好在安慰人的方式多子小姐顯然比我更勝一籌,她拿來紙巾和水果,經過幾許的安撫片刻後老人家就不再哭泣了。
可是從重點來看,這起命案之所以被稱之為蹊蹺,是因為現場並沒有發現任何的指紋與腳印。
當然在現代的社會想要做到這一點也不是不可能,但奇就奇怪在屍體是被人用鈍器和利器來回切換,把組織切割成無數塊並且散落在房間裏的。
從血液流淌軌跡以及血液噴濺的角度來講,其血液流淌的位置與屍塊的擺放位置有關,而血液噴射區域,則是跟被害人所站的位置有關。
既然調查取證發現屍塊的擺放位置有部分是人為痕跡,那麼他究竟是怎麼做到肉末、組織、噴濺都相同,唯獨部分屍塊有挪動的呢?
更何況血液所具備的特性是凝固型會結痂,而想要挪動屍塊現場必然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