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調戲的話,溫淺抬頭,撞進他似笑非笑的眼眸,狠狠的蹬了他一眼.
仍然是小時候的脾氣,不客氣的懟道:“你管不著,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被懟了,江緣頓了頓,卻一點生氣的意思也沒有,舔了下唇角,笑眯眯的說道:“幾年不見,我還以為你已經變成淑女了呢,沒想到這暴脾氣還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一樣的臭!”
“那得看對誰了。”溫淺哼一聲,“比如你這樣的人……”
後麵的話她還沒說出來。
“我這樣的什麼人?”江緣打斷了她的話。然後慢慢的把挽起袖子隨意的搭在椅子邊上,眼裏含著笑問她。
“跟你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還是多年的好朋友?還是小時候家裏人說的娃娃親?”
他打著比喻。
溫淺聽了這句話,臉頰蹭的一下子就紅了,“你!”
她氣急敗壞的蹬著他,罵他的話一句也沒說出口。
“誰跟你是娃娃親?那都是我們小時候大人鬧著玩的,你不能當真!”她氣急敗壞的說道。
卻不知,兩人聊天的模樣全部落入身後不遠處林初夏的眼裏。
看得林初夏嘴裏不斷冒出嘖嘖嘖。
剛才還說沒有一個人能讓淺淺有反應的。
好家夥,這不就有了嗎?
淺淺那臉紅得都像一個蘋果了。
緣分深淺?
嘖嘖嘖,多麼曖昧的四個字啊!
林初夏一直盯著他們兩個。
林初夏覺得這兩個有貓膩。
不然他們第一次見麵的話,不會是這般模樣的。
等一下我就找淺淺問清楚才行。
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江緣唇角勾起弧度,說道:“我明明剛才說了三個比喻,你卻隻聽見去一個,還是有娃娃親的那個。”
他突然靠近她,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頰,調戲道:“怎麼?難道你想跟我有娃娃親?”
“唔”話剛說完,他就吃痛的叫了一聲,看著她白嫩的小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而且很用力的掐。
江緣委屈道:“痛。”
溫淺威脅道,“說啊,你不是挺能說的嗎?繼續說下去,我就在掐你一下,讓你痛死得了。”
她的話說的老狠了。
江緣是誰,他怎麼可能會怕她的威脅。
他委屈道,“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掐得我好痛,”他邊說著邊擼起衣服給她看,“你看,都紅了,你怎麼可以下手這麼狠。”
溫淺沒想到自己下手這麼重,看著他腰上的紅痕,溫淺瞪大眼睛,臉頰瞬間紅透了,雙手捂著臉,“江緣,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在班上把衣服撩起來?”
江緣唇角勾起弧度,“這不是讓你看看你下手有多重嗎?怎麼還害羞了呢?”
江緣那模樣得意的極了。
溫淺氣炸了,“你故意的,你個流氓。”
……
江緣:“我怎麼就成了流氓了,你個小沒良心的,剛才對我下手這麼重。”
溫淺:“誰叫你說我跟你有娃娃親的,你活該?”
江緣:“行行行,我不跟你計較了,暴力女。”
不生氣,不跟他計較,生氣會長痘。
溫淺深呼吸一口氣,“我懶得理你,你別影響我學習。”
然後拉了拉椅子,往裏麵挪了挪,做出一副認真學習的模樣,就真的不理他了。
江緣眼裏的笑意更深了。
本來還想逗一逗她的,但想到現在是上課時間,隻能收回那心思了。
也隻能好好聽課了。
畢竟不能耽誤她的學習。
她可是年級第一呢。
江緣手上拿著筆,在指尖熟練悠閑的轉動著,轉了一會,他沒忍住扭頭看著她。
看著她專注上課的側臉,全神貫注的樣子。
跟他這幾年做夢的場景一模一樣。
不一樣的是,以前是在夢裏,現在變成了現實。
溫淺不是沒有感覺到他在看著她,但她就是不想搭理他,她要好好上課,不能分心,就理所當然的把旁邊那位當成空氣。
誰也不知道,看樣子是在認真上課的她,實際上根本就沒聽進去。
她腦子裏都是他們小時候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