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燒過了一圈,哨塔外圍的土地上都留著熾熱的溫度,那些喪屍終於消停了一會兒。
他們在哨塔遠遠的山林外嘶吼著。
而哨塔內,阮鶴鳴他們一夜亮著燈直至天明。
床上的人動了動,毛茸茸的腦袋緊跟著往被子裏麵縮了一下,然後慢慢的睜開了有些疲憊的眼。
昨夜席泊舟用眼有些過度,睜開眼來時,他還能清晰的感覺到眼眶四處的那些酸澀。
仿佛是哭的太久,哭酸了,也哭腫了。
房間裏的照明燈還亮著。
席泊舟忍不住伸手擋在了眼前,擋住了照明燈刺眼的光線。
突然一陣腳步聲急匆匆的朝席泊舟走了過來,還伴隨著阮鶴鳴一聲關切的呼喚:“席泊舟?你醒了?”
席泊舟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大床邊站著一個高大的人,阮鶴鳴的眼睛閃爍著,四處飄忽著,就是不敢看著他。
阮鶴鳴還伸出一隻大手撓了撓腦袋,似乎是有點心虛。
昨夜阮鶴鳴太過分了。
明明標記到後麵的時候,席泊舟已經說了不行了,但是他還是不顧席泊舟的意願進行了更久的標記。
阮鶴鳴眼神亂飄間無意瞄到了席泊舟兩隻眼睛下有一些紅紅的痕跡。
那是席泊舟哭腫了眼睛的痕跡。
阮鶴鳴看到席泊舟的那些痕跡就有點心虛,怕席泊舟一醒來就找他算賬。
但是他還是期待著席泊舟的醒來,所以一大早阮鶴鳴就蹲在這裏等著席泊舟了。
他一看到席泊舟伸手去擋太陽光線便急匆匆地朝著席泊舟走了過來,關心則亂。
“嗯。”
席泊舟說話間掙紮著要從床上坐起來,但是他疲憊酸軟的身體沒有太多的力氣,他的手剛剛支起來就一滑……
阮鶴鳴他眼疾手快的伸手攬住席泊舟遊滑的腰。
阮鶴鳴及時的把人給扶住了,然後另一隻手把枕頭給疊高了,把席泊舟放到枕頭上麵去。
“慢點,慢點。”
“你說我來做就行。”
畢竟昨天自己做的太過放肆,阮鶴鳴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分。
所以在這些東西中他盡量體貼。。
畢竟之前他才開了第一次葷,今天是第二次,這兩次之間時間間隔有些長,而且阮鶴鳴還是第一次嚐到了這種滋味。
第二次當然憋的久了一點,然後也隨之放肆了點。
從床上坐起來,席泊舟已經感覺到身上的酸軟無力已經好了些了,他慢慢的歇了一會兒,感覺手腳四肢的力氣已經恢複了些許。
席泊舟這才抬起眼來看阮鶴鳴,“我不是嬌弱的omega,阮鶴鳴,你不用用對待花瓶的態度來對待我。”
瞧阮鶴鳴站在床邊臉上一副擔憂的神色,時刻關注這裏的風吹草動。好像風吹草動能把他給吹折了,打碎了似的。
他是alpha,又不是omega。
用不著阮鶴鳴在這裏這麼小心的嗬護,仿佛把他當成了一個嬌弱的omega。
阮鶴鳴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當然知道席泊舟不是omega。嬌弱的那些omega還承受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