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泊舟想要冰涼,他想要滿足。
黑暗中席泊舟睜著他那雙有些失神的眼睛,心中想道,別讓他逮到是誰,是哪個龜孫子在他的信息素阻隔貼上動了手腳。
否則他非得拿著刀一片一片的給他剜了不可。
席泊舟咬著自己的唇。
他知道自己的床邊已經站著了一個高大的人影,他正在用熾熱的目光看著自己,盯著自己。
似乎像一團熱火要把自己燃燒殆盡。
阮鶴鳴站在床邊沒有出聲。
他知道席泊舟有自己的高傲,所以他在旁邊等著。
希望席泊舟自己一個人能熬得過去。
席泊舟躺在那裏,緊緊咬著嘴唇,嘴唇已經被他咬出了一絲血,空氣中血腥味伴隨著信息素流淌。
還時不時的有席泊舟痛苦的聲音。
席泊舟很痛苦。
此時他身體裏的骨頭就像打斷了重連一樣,好像都有那個鐵錘子在一槌一槌的給他敲碎。
過了一會兒,席泊舟的床邊下塌了一部分。
阮鶴鳴坐在了床沿邊,他的眼睛熠熠發光。
“哥哥,我再給你咬一口吧。”
阮鶴鳴看不下去席泊舟這麼難受,這麼痛苦了。
阮鶴鳴一邊這樣給著建議,一邊手已經按在了席泊舟後麵的腺體上麵。
此時紅彤彤的腺體就像是準備瓜熟蒂落的果子,已經散發出了誘人的色香味道。
它不停的散發那種誘人的味道,吸引著周圍的蟲子來咬上一口。
哨塔外麵的喪屍嘶吼聲一聲接著一聲,一聲比一聲高。
伴隨著喪屍的嘶吼聲的還有砰砰砰的槍聲。
外麵的喧鬧已經被隔絕在外麵,阮鶴鳴俯下身來,伸手拍了拍席泊舟的胸口。
“席泊舟。”
“不要害怕,我一直在。”
“實在熬不下去了,我們臨時標記。”
然後阮鶴鳴跟哄小孩一樣的輕聲哄著席泊舟,一邊拍拍席泊舟的胸口,“不疼,不疼,我們不疼。”
席泊舟閉著眼,麵目扭曲著,他全身上下都很疼,骨頭打碎了一樣疼。
但是席泊舟緊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阮鶴鳴在他耳邊說的話,他都聽進去了。
那沒有血色的薄薄的嘴唇已經被席泊舟的牙齒給咬破了,一絲絲的血腥味散開,再散開。
阮鶴鳴聞到了那股隱隱的血腥味。
席泊舟慢慢的強忍著渾身上下的疼痛,然後慢慢的從床上坐起,雙手搭在了麵前人的肩膀上。
他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隻能把腦袋擱在阮鶴鳴的肩膀上。
這是席泊舟第一次主動跟阮鶴鳴靠的這麼近。
這使得阮鶴鳴呼吸停頓了一下。
一時之間,阮鶴鳴他手足無措。
“阮鶴鳴。”
“我們結合吧。”席泊舟此時已經沒有辦法去抑製第二次突如其來的易感期了。
第二次易感期比第一次易感期更加凶猛,更加來勢洶洶。
他們隻能再一次的利用結合了。
說到結合,席泊舟才正式的抬起眼來打量著麵前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