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麵前的煙塵散去過後,阮鶴鳴他們終於看清楚了裏麵的設施,布置。

哨塔裏麵的設施半成新,十幾年前生產的最新的設備型號。

“十幾年前這裏還有人住呢。”阮鶴鳴走過來瞧上了一眼。

“煙塵這麼濃,應該是七八年前廢棄的。”

席泊舟用手背遮擋在鼻子前,皺著眉頭看了一圈哨塔裏麵的環境

“這個哨塔是一號基地的。”席泊舟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自己的包裹就往樓上走。

“七八年前一號基地遇到了喪屍潮,險些一度淪陷,那時候基地裏人手不夠,為了有足夠的人去守住一號基地,所以他們把哨塔裏的人給召了回來。”

一號基地危機緩解了,但是他們的人口也損失了不少。

所以那些哨兵就沒有再回到這個哨塔,留在了一號基地裏麵,沒有了人,緊隨之哨塔荒廢。

席泊舟他們趕了半個上午的路,又坐了半個下午的山地越野車,此時已經有些疲勞了。

眾人見過幾麵,又說上幾句話,啃了幾塊壓縮餅幹之後,就三兩成群,勾肩搭背的去找了個房間歇歇。

哨塔的門被阮鶴鳴他們緊緊的焊死了。

哨嗒樓上的一個房間裏。

席泊舟睡姿端正。

阮鶴鳴躺在席泊舟身邊閉眼睡著了,一開始他們之間存在著一個三八線,但是過了一會兒,三八線消失不見了。

阮鶴鳴把席泊舟攬入了自己的懷裏,毛茸茸的腦袋擱在席泊舟的胸前。

阮鶴鳴心中十分的踏實,靠著席泊舟睡得十分的香甜。

半夜,一股若隱若現的香味在阮鶴鳴的鼻子底下不停的使著小動作,對著他擺花弄手,阮鶴鳴睡夢裏都是一些限製級動作片。

一隻白嫩嫩的手擋在阮鶴鳴的脖子上,他的眼前一層層的大霧擋著,突然間霧散去了,露出了手的主人——

那是他熟悉的alpha,席泊舟。

席泊舟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摸了摸他脖子後麵的腺體。

溫溫涼涼的指尖落在熾熱的腺體上,弄得阮鶴鳴手臂上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嘶,有點癢。

麵前的席泊舟笑容嫵媚的看過來,“想不想?”

“愛不愛?”

“要不要來?”

……

這一係列的話,勾的阮鶴鳴不禁的仰起了頭。

阮鶴鳴覺得自己鼻子裏頭有一股血氣在湧動,仿佛就要噴湧而出。

……要要流鼻血了。

阮鶴鳴的眉頭皺了一下,手背遮擋住鼻子,他的心裏罵罵咧咧。

阮鶴鳴!!!這不是你自己幻想出來的席泊舟嗎?

你的自製力怎麼這麼差?

在夢中的東西也能流鼻血。

阮鶴鳴現在對席泊舟的念頭很深。

隻要看到席泊舟做出那些帶著誘人的動作,他心裏就不停的蠢蠢欲動。

仿佛被野獸附身。

正在阮鶴鳴半是清醒,半是沉醉在美夢中的席泊舟的時候。,突然啪的一聲打醒了他。

“啪”的一聲,在偌大的房間裏,十分的清脆。

阮鶴鳴從床上坐起,一隻手半捂著有點麻麻的臉,兩隻眼睛都是大寫的懵逼。

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