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萬中挑一的功夫好,身手強的人,實力不相上下,自然也難以分出勝負。
阮鶴鳴被長明的人熱情的圍在那裏,一味的奉承誇讚著。
阮鶴鳴抬起頭,透過長長的人群看向另一邊的席泊舟,席泊舟正低下頭給自己的袖子扣著扣子。
“席泊舟。”
阮鶴鳴大大的叫了一聲席泊舟的名字,然後看到對麵的人聽到他的喊聲,尋聲抬頭看過來。
那一瞬間,他們一眼萬年。
阮鶴鳴兩人隔著人群彼此對視了好久,眼中的情緒不明,似乎是生了曖昧,似乎是對勢均力敵的人的敬佩,又似乎是默契十足的故友。
總而言之,這一刻的他們曖昧叢生。
一顆小小的種子埋在了他們的心裏,慢慢的冒了一個綠綠的、淺淺的芽兒。
那是愛情的種子。
愛情的種子已經悄然播下了。
然後等待著時間的澆灌,去成為參天的大樹,開出美麗的花,結出香甜的果實。
……
盡管打了一架,讓席泊舟發泄了一通,但阮鶴鳴還是不是進臥室和席泊舟睡覺。
那堵臥室的門已經緊緊的關閉著了。
阮鶴鳴抱著自己的老朋友站在了臥室門前,他敲了敲門。
裏麵什麼動靜也沒有。
阮鶴鳴開口:“席泊舟,我知道錯了。”
“席泊舟,外麵好冷啊,你就讓我進去吧。你不需要我給你暖暖床麼。”阮鶴鳴厚顏無恥的繼續扒拉著門。
過了許久,屋子裏麵響起了噠噠的腳步聲。
聽到聲音,阮鶴鳴趕緊就把自己的老朋友——一直抱在懷中的鍵盤放到了地下,然後無比絲滑的跪到了鍵盤上。
阮鶴鳴跪在鍵盤上,身子挺直,眼睛緊緊的盯著房門。
在阮鶴鳴的注視下,房門開了一道小小的縫兒,露出了席泊舟的半個身影,“不是還有別的房間嗎?”
他們兩個打了一個下午,勢均力敵,分不出勝負,打的淋漓盡致,身上起了一股股的汗。
回來後席泊舟就去洗了個澡。
此時席泊舟身上正著著一件白色的浴袍,胸口不自覺的漏了一些肌肉出來。
阮鶴鳴厚著臉,看著白色浴袍外的顏色,“哥哥,我都跟你睡了那麼久了,哪裏還習慣一個人住啊?”
阮鶴鳴睜著眼睛說起瞎話來,一個勁的胡編亂造,“而且我都睡習慣自己的房間了,換了別的房間我就水土不服,身上長痘痘,那叫一個過敏啊。”
席泊舟站在門縫裏,一邊的臉被門給擋住了。露在外麵的臉上是一臉的不信任。
之前阮鶴鳴混入他們隊伍的時候也沒見他水土不服,身上長痘。
阮鶴鳴明明水土就服的很,哪裏都睡得著,而且還擾民擾人。
沉默的氣氛在他們兩人之間僵持了許久,誰也不讓誰,席泊舟最後打破了沉默:“這有客房嗎?”
阮鶴鳴頓了頓,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悠悠的回答道:“有啊,但是很久沒掃了。灰塵大的很,我有潔癖,不習慣,更加睡不著。”
“在哪裏。”席泊舟沒理阮鶴鳴後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