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泊舟沒有說話,進了阮鶴鳴的臥室,反手把門給甩上了,門“砰”的一聲合上了。差點撞到了阮鶴鳴的鼻子,門框上落了一層灰,落在了阮鶴鳴的臉上。
阮鶴鳴望著那堵門,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
席泊舟,你…
算了,換了他醒來一覺被別人壓在了下,他肯定比席泊舟更加暴躁。
被關在門外的阮鶴鳴大氣都不敢吱一聲。
然後確定裏麵沒有動靜了,阮鶴鳴才緩緩的舒出一口氣。
他還以為自己今天非得死在這裏了呢。
不給他進去就不給他進去吧。
反正席泊舟現在人都在長明基地了,一時半會的跑不到哪裏去。
阮鶴鳴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然後轉身雙手背在背後,他大步瀟灑的,嘴裏哼著歌兒的離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阮鶴鳴都在不停的跑到席泊舟跟前獻殷勤。
湯啊,菜呀什麼的。
阮鶴鳴親手做好,不假人手,然後又親手端著去送到席泊舟麵前。
“席泊舟,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
“席泊舟,給你賠禮道歉,然後補補身子。”
所以席泊舟周邊的氣氛都是能把人凍死的,但是席泊舟也還是沒對阮鶴鳴做出什麼慘絕人寰的事。
也不拒絕阮鶴鳴的獻殷勤。
幾天之後,阮鶴鳴的殷勤突然斷了。
席泊舟坐在椅子上,眼前擺放著那份他們九死一生搶回來的資料,可無論怎樣席泊舟都看不進去。
半天了,席泊舟手底下的資料一頁都沒有翻過去。
席泊舟一手拽著那份資料,他一邊垂著眼在想。
過了時候了。
平時這個時候阮鶴鳴都是準時準點的把東西送過來的。
但是現在,時間都在溜溜的跑走了,阮鶴鳴人影都沒有見到。
這幾天一直在自己眼前獻著殷勤,胡作非為的人突然消失了。席泊舟感到有點不習慣。
自己這是怎麼了?
席泊舟不免在心裏麵猜測起來,還有阮鶴鳴,他幹什麼去了…
而另一邊。
阮鶴鳴全副武裝,穿著緊身衣,一身緊貼的衣服在他的身上,把阮鶴鳴襯托得的有形有肉。
阮鶴鳴臉上還戴著墨鏡。
此刻他正趴在山坡上。
阮鶴鳴的周邊也有一排排同樣的人。
阮鶴鳴正帶著人在沙裏坡清除喪屍。
沙裏坡是一個普通的坡,它原本是一個村的,但是經曆了末世喪屍潮爆發之後,這個村落就已經敗落下來,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坡了。
原本坡裏麵的喪屍之前已經被傅聳他們帶人清除過了,可是最近又突然冒出了一波的喪屍。
喪屍他們在村外麵徘徊。
眼看著,就要接近長明基地的南基地了。
這引起了放哨人的注意,把消息傳到了上麵,阮鶴鳴這裏。
正好阮鶴鳴他們正在這個基地裏麵,所以席泊舟就帶著人出來了。
就在阮鶴鳴他們隱藏地方的幾步外,一隻喪屍搖搖晃晃的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