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鶴鳴大跨步的走到了他們屍體的旁邊,他看到他們的手下麵還抓著一張紙。

“?”

阮鶴鳴探頭過去一看,是遺書。

“給愛妻:

親愛的,不知道外麵的人為什麼突然發了狂的一樣開始狂咬人,就像是中了電影裏麵的喪屍病毒一樣。也不知道外麵的你們還好嗎?

我是出不去了,我們被攔在了地下的實驗室,希望外麵的情況可以得到控製。

願你一切安好,也希望我們的研究材料可以得到上麵的重視,派人來解救下麵的情況,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支撐得到救援。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走廊裏的爪撓聲一直沒有停止。想來外麵的情況也很糟糕,希望外麵能得到軍隊的控製,還有就是,當有人來營救的時候,如果我不在了的話,他們看到這份遺書,幫我把它交給你。

我希望你平安,幸福快樂!

——研究員許仙寇”

阮鶴鳴看完了一張,又接著往下一張去看,喵,這也是一張遺書,給家裏父母妻兒的。

阮鶴鳴沒有在這些遺書上找到些什麼,一連看過了四個,他終於在最後一份遺書上看到了一點有用的東西。

“情況有些不妙,有一些研究室的門已經被推開了,喊叫聲此起彼伏。我想我們大概也出不去了,我們是地下3層c216研究室的研究員,負責癌症與艾滋病研究的。”

“……我們聽到我們的門也不結實了,我們也好久沒有進食了,現在頭昏眼花的,感覺已經快要到頭了。

但是我們不甘心我們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東西就此埋葬,我相信外麵的情況一定會得到很好的控製,然後派人來,去生物研究所取走所有的重要材料。”

“……我們研究的主題材料就放在櫃子上麵,我怕喪屍進來之後把它撕毀了,所以,我們弄了很多份,在我們的桌子底下也有一份貼在了,桌板上。”

“如果真的有人救援,那麼請把這份珍貴的資料帶走,不要讓我們的付出白費。”

阮鶴鳴小心翼翼的挪開幹屍的手,把那封遺書拿起來,又重頭仔細的看了一遍,確認過沒錯之後阮鶴鳴彎腰。

他果然在桌子底上看到了那個幹屍所說的資料。

“哥哥找到了。”阮鶴鳴回頭把在翻著旁邊檔案櫃的人叫了過來,“就在桌子底下。”

阮鶴鳴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解開那個膠帶,把文件袋給拿了出來

資料厚厚的一層。

接著阮鶴鳴兩個人在桌子旁邊把檔案袋給打開了。

解開之後阮鶴鳴立馬把東西遞到席泊舟的手上,“哥哥,你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

席泊舟一路的看下來,確認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之後,他才抬頭對阮鶴鳴點了點頭。

“是這個。”

“是就行,你先拿著,我去把另外一份也帶上。”

說著阮鶴鳴立馬抽開一個凳子放在了櫃子下麵,然後他爬上凳子,在兩米多高的櫃子上麵又拿下了一個同樣厚的袋子。

席泊舟仔細對照過,這兩份資料都是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差錯之後阮鶴鳴他們就把這兩份東西給放進了包裹裏麵。

突然之間,阮鶴鳴他感覺到席泊舟貼了alpha信息素阻隔貼之後,變淡的信息素味道又重新變得濃鬱起來。

“席泊舟,你還有信息素阻隔貼嗎?”

“席泊舟,你的信息素味道又變得濃鬱了,應該是那幾個信息素組隔貼沒有用了,你還有嗎,如果有的話再貼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