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席泊舟拎著衣服起來站在阮鶴鳴的麵前,垂眼看下去。“神奇,一個話嘮,還懂得問別人說不說了。”
聞言,阮鶴鳴的牙磨的更香了。
席泊舟,你的嘴怎麼就這麼利索呢?
你是吃刀了,吃刀了,還是吃了刀了呢?
不行,他遲早有一天得把席泊舟壓在身下,放在床上,看看席泊舟的嘴還能不能像現在這麼利索,咄咄逼人。
席泊舟的那張小嘴簡直氣死人了,吐不出一句人模人樣的話來。
“那就別怪人家看不懂情況了。哥哥,你手上的衣服好像沾滿了血跡和青苔,剛剛你靠在牆上沾上的一大堆汙漬。”
說完阮鶴鳴悠悠的盯著席泊舟。
然後阮鶴鳴看著席泊舟麵無表情的把手上掛著的衣服,手一揮,把它扔在了地上,看都不帶看的,從衣服上踩過去。
阮鶴鳴瞬間心中的憤怒散去了。
席泊舟目不斜視的走到了門口,見到後麵的人還在坐著,他不由得撇了下頭。“起來,走了。”
阮鶴鳴看著席泊舟這副明顯吃了憋屈的樣子,有些好笑的看著席泊舟,然後從地上拎起了自己的包裹,學著席泊舟的樣子踩過了那件衣服。
“哥哥剛剛的樣子可真好看呢。”
“就像是啞巴吃了黃連,那張嘴怎麼都說不出話。”
可不是。阮鶴鳴心裏麵想,如果剛剛有個地坑的話,席泊舟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跳進去了。
席泊舟:“……”
“omega,你不說話,別人不會覺得你是啞巴。”
“你一說話,別人就覺得你這張嘴——該縫起來。”
……
兩人特地換了一條路出發。
他們這次走的小道更加的荒無人煙,連喪屍也影子都見不到的那種。
兩人一邊警惕著往前走,一邊拽著手裏麵的地圖,阮鶴鳴:“這地圖還挺管用的。”
“這都多少年了,七八十年了吧。沒想到這個地圖上的線路一直沒變過。”
omega手上的地圖是他們在行走的過程中從一個破舊的房子裏裏麵找出來的,上麵的文字描述特別的詳細,很貼心。於是阮鶴鳴他們帶上來了,想著,總會有一點用處。
沒想到有這麼大的用處。
有了這個地圖之後,阮鶴鳴他們幾乎沒怎麼走過彎路,連喪屍都沒碰到過幾隻。
席泊舟默默的往前走,隻不過有時候撇了一眼旁邊絮絮叨叨的omega。
omega話很多,特別的話嘮,一個人也能湊出一台戲來。
當然沒變過了,七八十年前這座城就廢了,裏麵的人都死光了,哪裏有人會改變這座城的線路或者是重新畫地圖,改變地圖的線路呀。
但是席泊舟沒有應話,席泊舟隻是握著手中的匕首,默默的觀察著四周,以備不時之需,以備突發的意外。
這張地圖上麵的線路規劃的很好。
阮鶴鳴他們順著地圖上指引的小路很快的繞了捷徑,到達了太陽花電視塔。
阮鶴鳴他們提前了兩天到達。
此時太陽花電視塔這裏,還沒有席泊舟他們任何一個隊員到。
在電視台裏麵,阮鶴鳴他們零零散散的遇到了兩三隻落單遊蕩的喪屍,他和席泊舟對視了一眼,各自丟下自己手中的行李。
然後,拿住自己的武器,唰的一下衝上去。阮鶴鳴兩隻腿夾在喪屍的脖子上,然後使勁的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