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柳安安是被哄好了,但那位李小姐有被侮辱到。
想追她的人從家門口能排到大街上去,居然還被嫌棄了!她李然就沒受過這種氣。
想買衣服還買不起是吧,那就跟她一起丟臉吧。
“這位小姐是要買衣服嗎?這裏的衣服很好看也很貴,不過很適合你,想買哪一套我幫你拿下來試試?”
一看這人就是買不起,那她就要這個女人下不來台。
柳安安軟硬不吃,“不用了,這些衣服一般,我不太喜歡。”
如果不是因為手裏窮,這些破爛衣服,她還真看不上。
這掙錢之心,越燒越旺啊。
李然心裏嘲諷,給點臉色還真把自己當大小姐了,“這裏的衣服你都看不上眼,那得什麼樣的衣服才能配得上你啊。”
20世紀50年代,在中國開展腦血管
“窮就說窮,沒人笑話你,還裝看不上,真是沒品。”
柳安安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惹了黴運,為什麼總有女人來為難她。
不是田甜就是麵前這個李小姐。
柳安安想回頭走,視線無意帶到了程子瞻。
柳安安很少專注他的臉,今天突然想停下來好好看看。
下顎線流暢清晰,眉眼深邃,瞳仁幽暗,不笑時宛若寒潭隔離人心,但渾身又帶著一股子散漫氣息,勾人上撲。
盡管前世她見過的美男子眾多,把程子瞻丟進去也一定是能一眼抓住所有人眼球的存在。
嗬,她總算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被針對了。
因為有這麼一個穿著黑衣黑褲都能招蜂引蝶的男人,她怎麼可能低調?
找到源頭後,又是無語又是好笑。
看到柳安安笑出聲,李然以為她在嘲笑自己倒貼男人,心增怒氣。
“程子瞻,你看看你找了個什麼東西,明知道你沒什麼錢還要拖著你來這種地方。當然,你也不是什麼好的,活這麼大,一點錢沒有,你們倆就滾回田地種地共度餘生吧。”
“哦,我忘了,似乎你們家的田地也沒了吧。要不,一起撿垃圾去?說不定還能多掙點。”
程子瞻是軍人,不能隨意動手,更別說對麵是個女人。
但說他就算了,還連帶上安安,他作為丈夫怎麼也忍不住說幾句,“嘴巴放幹淨點,不然我會讓你哥來收拾你。”
李然生理性害怕了一秒,他哥哥確實從小對她都十分嚴格,有些陰影,但麵對曾經喜歡過的人,誰都不願意丟臉。
“少拿我哥壓我,你們倆要是買不起就趕緊滾出去,免得今天總經理巡查商場看見你們這種髒東西在裏麵,氣都要氣死。”
程子瞻還要出口替他哥教訓教訓,就被柳安安按下,“算了,媽還在等我們,別跟這種狗浪費時間。”
“你說誰是狗呢!”李然直接被點燃。
“滾出去!你們倆都滾出去,從此這個商場休想再進來,我會讓我叔叔封殺你們!”
隻是還沒組織好語言,就來了一個坐輪椅的男人。
“是誰這麼大的口氣!”
來者皮膚蒼白,透出病態,坐在輪椅上還搭了一層厚厚的毯子,但剛剛那句話卻顯得中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