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哥,還得是你。那破珠子本錢也就才1.8塊,你直接讓它身價暴漲幾個零啊!”

寸頭男在一邊搓著手彎腰笑著恭維。

許岑擺擺手,白皙昳麗的臉透著孱弱,歎口氣,雙手往上揚起舒展腰身。

袖袍下滑露出兩雙雪白均勻的手臂,嫩生生的煞是好看。

抬頭望了眼晚霞餘暉,時間差不多了,許岑看著攤子對一旁寸頭男使了個眼色,帶著幾分慵懶道:“收拾收拾,等會兒叫上大眼和餘小紅帶上家夥到王家別墅集合,我們去幹票大的。”

“好嘞岑哥! ”

從老板的美貌中回神,楊淩利落上前用肌肉發達的手,三下五除二將攤上的東西收拾好放在後備車中,轉頭嘿嘿笑道:

“那哥我就和他倆先去準備東西了。”

“嗯,去吧,路上小心。”

“對了,記得告訴大眼,這次人家不好哄讓他帶上點好東西。”

揚揚頭,許岑表示知道了叮囑。

戴上墨鏡,將新買的鴨舌帽壓低,楊淩手握在方向盤掛擋一轉高聲道:“知道了岑哥,我們辦事你放心。”

說完踩滿油揚長而去。

纖長的手將被風帶起的細帶從臉上拿下。

“但願如此。”

許岑吐槽了句,隨後將同藥片大小的藍牙取下,拿起手機看了眼微信。

隻見顯示王大魚的備注發來幾條消息。

[勞煩許先生了,大晚上還要來一趟。]

[昨天犬子的話還望許先生不要放心上,是我管教不周,已經好好教育過他了。]

[許先生現在何處,我讓管家來接你。]

算了一下從天橋到法館的距離……沉默了會兒許岑回了個地址。

雖說算不上太遠,但他懶得走了。

嘶有點餓,他記得這附近有賣泡芙的來著。

對方回複很快,幾乎才發送就回了信息。

[好的。]

[站那別亂走,小心被人拐了,我馬上就過來。]

沒管最後那條風格明顯差異的消息,將手機揣道袍包裏,迎著周邊同行殺人似的目光,許岑悠閑自得從他們身前路過。

特別是在一眼睛瞪得跟銅鈴大小的算命老頭攤前,故意停頓了會兒輕飄飄開囗歎息。

“哎,來了坐幾個小時又才賺五萬多,你說這日子怎麼過得下去阿。”

假裝沒聽到旁人咬牙切齒的聲音,許岑邊搖頭歎氣邊慢悠悠的往前走。

這臭小子隻在下午太陽快落山不熱的時候來,來了就掛兩幡子在那美其名曰寫著:

每日三卦,緣者自來。

當時他們還嘲笑他哪來的不入流,現在什麼人學了點皮毛都敢來算命了,還以為算命就是靠臉嗎? 沒點本事回家睡大覺去吧,可別來丟人了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