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已至。
首都第一軍校門前,依稀幾個人影。
“哎老李,今年新生入學怎的這麼遲?”路過倆大爺,樂嗬嗬聊著。
“哎喲喂,瞧你張嘴就一外地人....”“改了多少年了都,不是沒人,是都關進去了,半年一放,您這兒不知道吧哎嘿。”李大爺遠遠瞧著裏頭走出一排不下十個軍裝齊整的Aplha,連忙帶著老夥計,不大利索的腿邁起來顫顫悠悠。
秦家,一樓陽台。
一名儒雅清秀的男子坐在輪椅上,手裏捧著書,似乎是有些疲憊,隨手摘下金絲眼鏡,揉了揉眉心。他身後,高大颯爽的女子見狀,忙不迭伸出修長手指,指腹溫柔摩挲著愛人的眉眼,秦泠心中暗爽,我老婆就是好看,這眼這眉勾子似的,又蹲下身子,小聲開口。
“老師,我可不可以.....咳咳...親親你”
麵前的女Aphla,麵容美豔,精致深邃的雙眼,此刻盛滿獨獨屬於他的愛意。
“當然了,我是你的,想幹什麼都可以,下次別叫老師了” 文秋言合上書。麵上起了紅暈,一向清冷自持的他,也難以在Aplha如此直白熱烈的攻勢下站穩腳跟。
秦泠如願以償的俯下身,如獲珍寶般舔舐著愛人的唇,目光貪婪的盯著他頸後的微微突出的腺體,卻沒有聞到熟悉的夜曇清香,很是失望的把頭埋進男人的懷裏,貪婪感受著愛人的體溫,嘴裏振振有詞。
”你本來就是我的老師,噢不對,是教授,文教授對不對~”
Aplha撒嬌般逗弄他,令他倍感羞赧,又拒絕不了,隻好語重心長建議道。
“你這...不正經,阿朗就是跟你學的”。撫摸著秦泠齊背烏黑柔軟的長發。
他們已經結婚二十餘年,唯育秦朗一子,在這個鼓勵生育的社會已經是十分少見了。尤其是在秦家這樣的大世家,秦泠父親共育有三子一女,卻隻有秦泠和她的大哥是Aphla,而秦大少當年卻因為執意要和一個垃圾區出生的beta在一起,鬧了不少笑話,一氣之下被秦家老爺子逐出家門。
於是乎在秦泠剛分化成Aplha那天,老爺子就迫不及待地宣告秦泠是秦家的下一任家主,此時的她也才不過十六歲,如此年輕的家主,上層圈子都以為秦致老糊塗了,以至於某些小魚自以為有陸家撐腰,想取而代之。這些都是圈子裏的飯後談資,不過秦泠雖然隻是B級Aplha,但雷霆手段不可小覷,連王室也得給幾分麵子,重要的是秦家人隻有她一個還算正常的。
秦家老大秦放,打小就是個怪人,別人讀書他倒賣軍火,別人炒股他鬧著要讀書,平生幹的大事就是和他爸對著幹,圈裏那幾個紈絝都得叫大哥,硬是個非主流貨色第一人,你敢信,就這非主流還是個早早分化成A級Aplha的,隻能說,他爸基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