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多人?”徐楚陽沉聲問著機要秘書。
“這......我也不清楚。”機要秘書不斷的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他覺得自己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的,也不知道消息怎麼透露出去了。
“算了!”徐楚陽擺擺手,他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擺在這裏,再加上那天的重要會議也沒有參加,再想保密也不可能。
不到半天的時間,整個的上流社會,高官權貴,軍政要員都知道了。
本市位於最繁華的商業地段,堪稱黃金之地,寸土寸金的的地方,整片商業街都屬於梵星集團,商業街裏有一棟標誌性的大樓,梵星集團總部就坐落在這裏。
梵星集團的董事長是沈梵。
他的公司已經遍布全球,沈梵的名字雖然沒有公布在福布斯排行榜上,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默認,沈梵是當之無愧的世界首富。
沈梵正在思考開慈善晚宴的事,他已經擁有了驚人的財富,他現在幾乎每個星期都要辦一次慈善會。
有記者問他為什麼經常辦慈善會,他說錢太多沒地方花。
“沈爺,徐首長最近在忙著辦喪事,您要出席嗎?”特別助理出聲恭敬的問。
“你說什麼?辦喪事?”
沈梵對徐楚陽忽然之間辦喪事的舉動非常感興趣。
“說說他這是辦的哪門子的喪事?”記得不錯的話,徐楚陽家裏人口非常簡單,也沒聽說誰死了。
“是個女人!”
“當真?”沈梵放下手中的文件,猛的抬起頭來看著特別助理:“萬年的光棍,居然給一個女人辦喪事?他這是鐵樹開花看上了女鬼?”
沈梵這麼多年雖然成就斐然,卻難掩他身上那股玩世不恭的氣息。
“沈爺,這話可不能讓徐軍長知道。”
“知道!”徐楚陽這人隨著權勢越高氣勢越大,現在整的自己跟他講話都得注意措詞。
沈梵十分好奇能讓徐楚陽親自辦喪禮的女人是誰,“去買束花我們去參加喪禮。”
“好的,我馬上去準備。”
“嗯!”
沈梵剛得到消息的時候,同樣在另外一處的夏國棟也收到了消息,前天軍區的重要會議徐初陽沒有參加,他當時就覺得奇怪,因為他是親眼看著徐初陽的車跟在他的車後麵的,最後卻沒有去,肯定是路上出事了。
夏國棟拿起內線座機撥打過去:“進來一下!”
“首長!”秘書推門進來,敬了一個軍禮。
“你去查一下徐軍長現在在給誰辦喪禮!”夏國棟態度溫和的對著秘書說道。
“是!”
秘書出去之後,很快又重新進來。
秘書有些欲言又止,半天才說出幾個字:“查清楚了......”
夏國棟不禁疑惑起來,把手裏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抬起頭來看著秘書。
“這徐初陽親自給人辦喪禮的人是誰?跟他什麼關係?”
“呃......這......”秘書半天說不敢說出來調查的結果。
他跟在首長身邊已經很多年了,自然是知道有很多人八卦首長年輕的時候談的初戀對象,最後卻因為對方的家境不好,以及性格原因沒能在一起,首長最後娶的是門當戶對的女人,夫妻恩愛,唯一不足的是結婚這麼多年了,膝下沒有孩子。
別人隻當是首長年輕的時候出任務傷了身體。
但是秘書貌似明白了什麼。
本來夏國棟也是當熱鬧看,他也好奇徐楚陽會給什麼樣的女人辦喪禮,他們倆是從基層一起摸爬滾打才到如今的地位,他們認識很多年了,徐初陽一直沒有過女朋友,也沒有花邊新聞,更是一直未婚。
現在突然給人舉辦喪禮,這不得不讓人很好奇。
而且還是最高規格的喪禮。
這在整個軍區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說!”夏國棟不由加重了語氣,眼中也透露著一絲不耐煩。
秘書行了個軍禮:“據調查,徐軍長是在給一位名叫寧芸的女人辦喪禮。”
“你說什麼?”
夏國棟猛的站了起來,椅子發出刺耳的聲響,幾步衝到秘書麵前,一把抓住秘書的衣領,他的身體曾經受過重傷,行動過猛,已經讓他額頭冷汗直冒,雙腿疼得幾乎開始顫抖。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給誰辦喪禮?”夏國棟聲音壓抑著痛苦,整個人因為聽見寧芸的名字而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秘書震驚擔憂的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是寧芸,就是那個坐過牢的寧芸。首長您身體不好,不能太過激動,我現在幫您叫醫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