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11日,我!找到了人生的第二份工作,是一個ktv的服務員,也許是我太敏感了,第一次工作就有種被給下馬威的感覺,把我叫到一個包廂了讓我等,晾著我晾了一個小時,好像領導總有種高人一等的感覺,又或許是真的有事,也許真的是我太敏感了,記得2年前,我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到親戚公司上班,那個親戚也是給我一個高人一等的感覺,因為住在她家裏,坐著她的車回去,聽到她對著窮人的嘲笑,具體就是嘲諷以前班上一個貧窮的女學生。公司沒有簽勞動合同,沒有交五險,做的電商,賣的比官方店裏還貴的奢侈品手表,還要彙報做著雜活的莫名其妙的工作成果,第一次去,什麼都沒有人教,甚至用Excel都不能靈活運用,確實並不適應那種生活,所以在2個星期後,我辭職了,辭職那天是周5,而我們是單雙休,周五那天剛好是雙休,她隻給我算了12天的工資,那是我第一次收到的工資,因為公司是剛開的,我應聘的是客服,但是做的是各種雜事,與客服無關半點,店剛開的那天主要在找人刷單,隨隨便便地要了我的身份證注冊了douyi,我在想,總不能不給她吧。有一次,領導叫給印個文件,弄錯了順序,他當著我麵撕了,叫我重新印,排個順序,叫我蓋個印章我也沒蓋好,我想,我應聘的是客服吧,我想,也許,這份工作並不適合我,所以我離職了,離職後能幹嘛呢,回學校複讀......
沒錯,那年我18歲,但是由於心理問題沒去參加高考,記得高一的時候,父母離婚了,離得莫名其妙,隻記得之前,父親經常出去喝酒,我爺爺總把他鎖門外,最後總是我去開的門,小學的時候他們也總是吵架,而他們總讓我叫他“臭爸”(當地方言),他是做水泥的,初一的時候(應該是初一,記不大清了),他從高空摔下來了,摔斷了腿,我坐在門口,看著他的同事扶著他,一瘸一拐地到了門口,那是的我隻是有點木訥,心裏沒有感覺,像我的心好像死了一般,呆呆地看著他,就呆呆的,後來看到他腿上綁的木條,應該是叫木條吧,天天在床上躺著一條腿掛在床上,那時的我確實一點感覺都沒有,有一次想拿他手機玩,他不給,就向他吐了髒話,那時候並不覺得那些話有什麼,現在想想,好像確實過了點,當時正好他旁邊有把剪刀,他順手拿了起來朝著我砸了過去,正好躲過了,當時爺爺奶奶都訓斥他,他是上門女婿,現在想想好像該訓斥的是我,當然,當時那把剪刀砸中的話,我可能身上會少個什麼部件吧。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好像他們對他的不滿一直在慢慢積攢,好像從小到大,我心裏的冷漠,從沒改變多少,初二的時候,因為當時換了個發型,受到班上不少女生的追捧,而我,還是那個不善言語的小子,當時的初中是有校霸的,也許是因為我比較高吧,沒挨到欺淩,我的一個發小總和那幾個校霸混在一起,時不時地提起一個女孩的名字(陳意涵),那個時候就對這個人感到莫名的好奇,和她是沒見過麵的。
好像初一一年都在一種惟妙惟肖的感覺中度過,由於克製不了自己的私欲,說是為了讀書,當了住宿生,當時的我第一次感受到我覺得那麼大的惡意,當時要住宿要和生管說下,我當時甚至不知道什麼是生管“生活管理委員嗎?”,因為不善言辭,是不善言辭,同學帶我到了生管的門口,我走上門前,看了下裏麵人的模樣,啃著雞爪,一隻腳踩著垃圾桶的模樣,我問了下同學“這個是生管嗎?”,又是猶豫了一會,抬起手叩了叩門,“您好,你是生管嗎?我想要住宿?”他瞥了我一眼,我又說了一遍,他依然瞥了我一眼,叫我出去,重新講一遍,我心裏一想:我哪受過這氣,什麼人啊這個!見我不回頭地走了,幾個同學上來就開始勸了,真的很奇怪,我當時真的一肚子火氣,但是又沒得辦法,回到他門前,重新問了一遍,他說:你在叫誰?“不是你有病吧,我叫生管啊,你聾啊!!!”叫生管(還是妥協了)....當時宿舍剛好人不夠,以至於三人一個床,當然,是我和別的兩人三個人,而床,就是正常大小的床,很擠,非常擠,那年,收到了一個女生的表白,不過是匿名的,我覺得應該是個惡作劇,在收到表白後,回複了她兩個問號,然後發出一些質疑的話,具體也大多忘記了是什麼,見她沒回複,過了一會,我就把她的原號和對話給刪了,那時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我當著她的麵問了些試探性的問題,感覺她並不知道這件事,回到當初,班上的班長,在班主任眼裏似乎不那麼受待見,多次沒交作業,找了許多理由,班主任也容忍過幾次,隻是越發頻繁,於是後來她又選了一個班長,沒錯,那就是我,我本來是不情願的,想著他們一直說我哥怎麼樣怎麼樣,我哥初中還是班長什麼的(好像他們總以為要和班主任搞好關係,不然班主任根本不會管你一樣),但想到這可以向爺爺炫耀,說到這,我好像從小都是爺爺帶大的,於是就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臨時班長,隻是個臨時班長,她親口說的,至少我還可以不要。
班長都是在幹嘛呢,沒錯,是幫班主任搬書的,幫班級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