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早幾個月的記憶已經是不記得了,畢竟那時候還沒有完整的記憶,聽說我出生的時候身體就弱,還在醫院呆了好幾個月,不過在後麵有意識的時候,我其實已經能夠吸收到了父母記憶的大部分內容,相比與其他人在幾歲甚至十幾歲。
不過能夠感受到我的父親平時也不是那一種好學的人,能在考試中爭取到生下我的機會也一種難得吧。他給我的記憶當中除了他謀生的一些必備技能有所特別,成語和詩詞好似都是基本款,我隱約都能感覺到祖先對我的一種呼喚,仿佛這部分的知識從他們傳遞給我父親的時候就不曾改變過了。
而且雖然我年紀幼小,但是我已經能感受到這種知識傳遞帶來的一種副作用了,那便是你會獲得不屬於你身體部分的知識,但是你空有這種知識,身體卻沒有這種能力,導致你在醫院被女護士抱在懷裏的時候,總有一種奇特的幻想,和難以名狀的患肢疼痛。
不過我不能在父母輩的記憶中搜索發現到這種記憶,或許這是我學習過快才導致的結果吧,可能強者才有強者的煩惱。
小時候的時間基本都是在睡眠當中度過的,不過相比於“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句話,我更多的是一種“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為了快速吸收知識,我的大腦幾乎攫取了身體能吸收的大部分的能力,導致我相比於同齡的孩子更晚站起來。
這種情況的憂慮直接就是傳遞在了父母每日的唉聲歎氣之中,相比於其他同齡的孩子,我學翻身、學走路的時候都晚了許久,不過聽力發育的倒是還行,經常能聽見他們說是不是應該要再考一次,這樣能再生一個的問題。或者是實在不行偷偷在要一個,怕是這孩子沒希望了。
不過好在,說話的力氣倒是不需要多少,我後麵雖然爬的還是不太能夠用力,但是喊爸爸媽媽倒是喊得勤快,一口一個爸爸媽媽讓他們倒是欣慰了不少,知道我這孩子的身體雖然不是很可以,但是或許智商倒是還行。至少在也更加有動力給我喂養長大了,也沒天天在那邊想著再給我抱個弟弟妹妹帶帶我了。
不過其實我的記憶已是有點零碎,畢竟人的大腦不做改造的話,是會很容易忘記小時候的事情的,據研究是說那時候發生的所有事情沒有語言能力作為一個綁定,所以導致發生的事情就如同空中樓閣,被後麵發生的事情一碰就碎,所以我雖然天資較好,但是其實也就隻是在快一歲時候的能比較完整的記住事情。
沒有時間為小時候能不能記得住尿褲子的事情而感到難過了,接下來到來的就是滿周歲的抓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