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求得到你的原諒,但我會盡力補償你,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所有的我都會滿足。”說罷,莫其琛的臉上竟真的表現出了歉意,他用深黑的眼眸緊緊盯著麵前的女子,握著女子胳膊的手收的更緊了,似乎迫切的想要得到女子的回複。
“鬆開我,莫其琛,你令我感到無比惡心,你是裝不夠嗎?”看著莫其琛那張偽善的臉,沈婉安胃裏一陣翻騰,直犯惡心,她用力地甩著莫其琛的手。
“好好好,我放開,你不要激動。”莫其琛說著慢慢鬆開箍著沈婉安的手。鬆罷,沈婉安轉了轉酸痛的胳膊,心裏鬆了口氣,臉上卻依然帶著深深的厭惡,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能裝,如果不是她已經知道了他的真麵目,換做任何一個旁觀者都會被他的表演欺騙。
“你以為我知道的隻是你出軌的事情嗎?我知道的遠比你想得多。”沈婉安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狠狠地瞪著莫其琛,不知是被沈婉安的眼神嚇到,還是領略到了她這句話的深意,莫其琛一直從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 “什麼意思?阿婉,我不明白····”莫其琛依然表現著無知。
“嗬···,你是真不明白還是揣糊塗現在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對於你的補償,我回答你,其它的我什麼都不要,隻要你從我的世界徹底消失就夠了。”沈婉安說完拿起放在酒店沙發上的包,毫不猶豫轉身就要走。
莫其琛來不及反應她說的徹底消失是死掉的意思,畢竟除了死沒有人能真正做到從另一個人的世界完全消失,他現在隻想知道她到底知道了什麼,於是他攔住了要走的沈婉安,
“什麼意思?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現在是徹底急了,因為他能感覺事情正在脫離自己的掌控。
“如果你想知道,怎麼不問問賀意呢?畢竟····,對了,忘了祝你和賀意長長久久,畢竟婊子配狗,天長地久。”說罷,沈婉安飛快的走出房間。
這一次莫其琛沒有攔她,走出房間後沈婉安仍然沒有放慢步伐,直到走到大廊,她才貼著牆喘口氣,即使莫其琛裝的多麼紳士,她也已經知道了他是有多麼的陰險和齷齪,在那多呆一秒她的處境可能就越不利,沈婉安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伸手摸向了自己被箍的發紫的胳膊,心中仍有餘悸。
而屋內,莫其琛在沈婉安走出房間後臉迅速暗沉下來,她居然罵他是狗,沒有人敢這麼對他,還有她到底知道了些什麼,賀意····是她說了什麼?想到這,莫其琛的臉更黑了,好樣的····。
“莫其琛,你根本就是一個神經病,我沈婉安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沈婉安走在路上嘴裏仍不停地罵著,精致的小臉皺成一團,但是想到剛才自己說完那一番話後莫其琛那一臉吃屎的臭氣樣心裏又感到一絲解氣。“敢這麼騙我,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她在心裏默默地給那對狗男女記下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