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可謂是: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無複向西流。”一個帶著嘴上帶著搓小胡子,穿著棕色粗布麻衣的看起來邋裏邋遢的青年,在一間茅草屋的茶館裏搖頭晃腦的說著,然後輕撮一口茶“嗯……”了一聲捋了捋小胡子,拍了一聲響木。
“然後呐?”茶館裏一群穿著同樣粗布衣,挽著衣袖褲腿的勞工急切的看著青年喊到。
青年不慌不忙的倚著木藤座椅吹著茶道“死了,一刀被砍死,都死透了,那國都破了,百萬鐵騎,就算那徐羽將軍有個三頭六臂,也早就成人肉餅了。”
“好!你個許六。你在這瞎謅什麼,那徐羽將軍何許人,明都三年未破,都是徐羽將軍一個人抵抗楚清河的!徐羽將軍徐羽將軍不可能被一刀砍死。”說著絡腮胡大漢,抄起板凳便要向許六扔去。旁邊人見狀連忙攔著。
“行吧!是我瞎謅了,那徐羽將軍,直接把城防圖給了楚清河,明都大敗,那徐羽直接拿了一筆錢逍遙過日子去啦!”
“你個雜種,老子砸死你!”說著那板凳便砸向許六的頭。
許六嚇得連忙往回張,和那那本來就不穩的藤木椅子一起倒了下去。
板凳直從許六上方穿過,砸在了後麵牆上,發出了“咚!”的聲音。
許六躺著心有餘悸的回頭看了一眼,好險。
“大兄弟,你與他生氣做甚?他呀!就是個潑皮無賴”一個頭發花白的老漢,拐杖點地焦急說道。
那大漢便不再理會了,狠狠看了許六一眼,冷哼一聲摔門而去。
勞工們看了這一幕,便也不說話了,隻喝酒,老者上去,扶起許六,說道:“許六小兄弟,你這是何苦,我知你一直覺得明都城破有蹊蹺,一直再懷疑徐羽將軍,徐羽將軍守了明都這麼多年,雖說明都城破,可是在明都很多人的心裏一直是大英雄,你靠茶館說書為生,徐羽將軍還是少講吧,講好了有人罵,講不好更有人罵。”
許六坐在椅子給老者倒了一杯茶,沉默了一會也不知想的什麼,最後看了看茶館裏的客人道:“木叔,我知道了,以後不講了,以後隻講那風花雪月,紅袖添香。”說罷許六輕鬆地笑了笑。
待最後一個客人走後,許六便開始吩咐起店裏唯一一個小二,二餅,打掃起茶館了。
“六哥,我看咱們這茶館好地段,旁邊緊靠著月寶樓和風雅軒,前麵就是古城河,一到晚上全是放花燈,可以說是古城最繁華的地了。”二餅一邊擦桌子一邊說。
“嗯,知道,你想說什麼?”許六把書放在臉上依舊躺在他那不穩的藤椅上。
“六哥,就昨天我出去采買集市遇見了月寶樓的老板,他說我們這地好,他出錢盤下來,你猜出多少,說30兩我知他們月寶樓最近被新建的風雅軒搶了風頭,我跟他說至少80兩,這元財主一下子答應了,六哥咱倆把茶館一買,後半生都不用愁了。”二餅擦著桌子眼睛偷偷斜著看許六。